少年摇头,耳朵微微晃动。
“不行,没有名帖不能入内。”
张北辰作为州牧大人的唯一儿子,虽然不说可以在府衙之中畅行无阻,凭着这张脸进个府衙大门还是没有问题的,哪里能想到碰见这样一个新来的傻小子。
“你去找你们捕头,他认得我。我进去有急事,你莫要拦我。”
“不行,你以为我们捕头很闲吗?”少年还是不答应。
陈河州慢慢下了车,几名侍卫为她圈出一块地方来,用身体隔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两个侍女随侍左右,一个侍女扶着她的手,另一个侍女捧着锦盒侍立。
她十分优雅地站着,在后面看着张北辰和那小捕快纠缠,也不上前去替他解围,只是安静地看着,脸上挂着一点胸有成竹的笑容。
扶着她手的侍女问道:“夫人,我们要等到何时?”
陈河州笑了说:“等到阿毛一筹莫展,回头找我的时候。”
她想让张北辰明白,只是盯着一个秀才的名头不算什么,你可以考上秀才,别人有钱甚至可以买到秀才的名头。
只要没有进入朝廷的编制,没有任官的资格,就只是民间的一片浮萍,手上什么权利都没有,在进入府衙的时候一样会被人拦住。
要想有一天能够获得别人的尊重,除了往上走之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