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亭对伍员将军说:“子叙这孩子办事颇为认真,一定是犬子无状,欺瞒了贵公子。”
伍员将军说:“张大人客气了。子叙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能懂什么,以后还需要大人多指教。”
伍子叙是个半大的孩子,不懂事,言下之意就是张北辰这个大人应该知道轻重了。
张北辰总觉得这个伍员将军话里有话的,听着不舒服,却也不敢插嘴,只好乖乖站在一边。
片刻后,陈河州盈盈走进来,先是朝着伍员将军行礼,而后见过张至亭,最后才转向张北辰。
“你腿脚倒是快,一溜烟就进来了,也不等等我。”
张北辰笑了一笑。
此刻,院子里人来人往,女眷不宜在此久待。
“宴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你且先随我去后园休息一会儿吧。”
张北辰跟着陈河州退到后面房间里去,路上问她:“我怎么没有看见郭先生他们?”
陈河州似乎有些不高兴:“你怎么如此惦记郭先生?往年可没有见你如此尊师重道。”
两个人都知道,他惦记的是随郭先生一起来的南河。
陈河州因为张北辰在此事上的欺瞒而不高兴,张北辰索性笑一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