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答不上来,回去肯定会被父亲臭骂一顿不可,张北辰一边在脑海里构思,一边慢慢答道:“晚学惭愧,不敢自称麒麟子。”
“你的诗作的怎么样了?”
张至亭也知道,按照身份来说的话,张北辰肯定是首当其冲。他只盼着儿子不要在宴会上给自己捣乱,根本不敢奢望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什么好诗词来。
没想到张北辰居然走神了,气得他说不出话来。
陈河州也觉得生气,这孩子,这么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张北辰答曰:“差不多了。”
张至榭一听这话,就知道张北辰已经胸有成竹了,便不像张至亭那样焦虑,还露出笑容来。
张北辰略一沉吟,便朗声对着**吟诵道:“风劲香逾远,天寒色更鲜。”
院子里十分寂静。
若要是对这两句诗作一个评价的话,只能说,平平无奇。写得虽然有点意思,但是这样的句子前人写的太多了。
张北辰要是再早生一千年,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史;可是前人已经写了的东西再拿出来摆弄,读起来难免让人生厌。
张至亭在心中叹息。
他安慰自己,无妨,这已经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也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写的不出彩,但至少写的还凑合,无可厚非。
他对儿子没有什么指望,张北辰随机应变,做出诗词来,他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能奢求更多呢?
林鹤梅微笑着。
张北辰不看大家的脸色,只顾着读自己的诗词。他只略微停了一下,又将后面两句读了出来。
“秋天买不断,无意学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