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菊占晚清秋,
今夕东篱放早英。
月共黄花如有约,
花开半夜月偏明。
这首诗不仅写的不错,而且好懂,于是场上喝彩阵阵。
郭明礼也作诗一首:“松柏青青入眼同,好花不竟一时红。惊心尚有东篱菊,正在风霜苦战中。”
片刻,他又道:“**风骨无限,晚学只能以拙笔描摹一二。”
林鹤梅抚须而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郭先生,这一位可也是你的学生?”
郭先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正是。”
事实上,此时台下院中坐着的秀才们中,二十五岁以下的青年人不超过三十,其中至少有十人是杏山院的学子。
林鹤梅赞许地看向郭先生:“先生果然不愧是一方大儒。”
赵、付二位主考官在场,郭先生不敢以大儒自居,忙道:“林大人,您实在是过奖了。”
张至榭虽然不喜欢奉承别人,此时却忍不住插嘴夸郭先生几句。
“郭先生开设杏山院,十余年来传道受业解惑,成为一方师道之表率,向来不收回头弟子的。”
郭先生收弟子一般只收小孩,最好是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年,教到弱冠的年纪就能去考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