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说:“我不是失忆了吗,和张北辰不太熟悉,他心肠好,愿意给我时间慢慢适应。”
她觉得,有些事情简欢就不必知道了。上次自己从张府跑出去,由她做掩护,害得这小姑娘被扔进几乎荒废的后园里,两个月足足瘦了一圈。
“少爷愿意体谅您,那是少爷的情分;可是您让少爷回房睡觉,该是本分才对……”
“哎,我知道。”对于这个话题,南河选择避而不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简欢,眼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南河就因为这件事情被陈河州叫过去,好一番训诫。
唯然也被陈河州抱过来了。
出生三个多月的孩子被陈河州养得白白胖胖的,奶娘抱着递到南河怀里的时候,一阵奶香气扑面而来,软软的味道,甜甜的感觉,十分可爱。
南河抱着孩子,心里一阵难过。
她也曾十月怀胎,用几百天的时间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却没有想到居然生命居然有了这样的错位。
血浓于水,她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血脉的相连,本来生育之恩已经很难割舍了,何必再添一层感情。与其以后痛苦,倒不如从来没有什么感情。
曾经,南河觉得,残忍一点对自己好,对这孩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