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踩着张北辰的影子往前跳了几步,而后转身倒退着走,朝着张北辰笑道:“我刚刚忽然想到了一个——你觉得‘南北’怎么样?”
“这个名字好记,也好听。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南河掩嘴笑了:“我们‘南北’商行卖的就是‘东西’呀。”
张北辰细细一琢磨,连连称妙。
“哎,我忽然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说买‘南北’而是说买东西呢?”
南河转个身,背着手朝前走,一副渊博老学究的样子,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
过了几日,有人请张北辰去参加文会,他果断拒绝了。但他不仅没有呆在家里,反而找了个酒楼,大摆筵席,宴请他的一帮兄弟们。
先前,一桌子人面面相觑。
唐沙举杯打破沉默:“这样吧,我一个粗人不会说话,我就代一桌子弟兄们祝贺慎之兄高中孝廉,从此仕途坦**,步步高升!”
有两个南河不认识的真的跟着唐沙拿起了杯子,昼宿、晨行没动,夜出伸手摸到了杯子,却没敢举起来。
张北辰扬手打了唐沙一巴掌:“祝贺你个头啊!我正为这件事烦恼呢,你别来呛我。”
唐沙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