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在南河身边坐下来,和南河膝盖相抵。
“第二,我和那些古板的男人不一样。在居风院我做不了主,以后我们两个搬出去住,我不会整天将你关在屋子里的。你可以出去游玩,逛街,吃饭,听书,我不会拘着你的。”
他握住南河的手:“最后一点,我并没有纳妾的打算。”
南河眸光微动,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别的我管不着,我只要你记住,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希望你做我的妻子。”张北辰将南河的手握得更紧了,“你刚才说,在别人眼里你是常南河,可是在我眼里,你只是你。”
张北辰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常南河,但是他绝对不是只在乎皮相的人,不会将对常南河的愧疚加在段南河身上。
“为什么?”南河的声音微不可闻。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南河,你懂我,在很多事情上你甚至比我还要有远见,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想象中婚姻的样子。”
张北辰判断一个人,不是靠皮相,而是靠性格。
“虽然一开始我总是有些恍惚,分不清你到底是谁,可是自从你离开居风院到了杏山院,我就知道,相比于以前的那个人,你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人了。”
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躯体中住着一个与众不同的灵魂。
南河笑了笑:“是啊,我不是常南河,你也不是段北辰。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居然一直纠结到今天。”
张北辰敏锐地发现一点不对劲,他重复道:“段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