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辰认真地点点头。
于是，父子两个继续冷战。
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双喜临门，张北辰定下铺子的那一天，唐沙带来了几张可以写字的还魂纸。
南河不知道原来他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一种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张北辰，现在你的作坊规模大概多大？一天可以产出多少还魂纸？”
“不大，目前只有两台机子——其实这倒不是问题，机子以后可以再添，主要是人手不够。我搜罗了全城就找到丁叔一个懂这门手艺的匠人，干活的时候也就晨行、唐沙他们六七个人能帮上忙。”张北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比划了一下，“要是不停工，像这么大的纸，一天可以做五六百张。”
目前的库存大约有两千张，虽然不算多，但是应付开张已经足够了。
南河点点头。
做生意这件事情，张北辰不需要她瞎操心。
张北辰开始描述未来：“我准备先应付开张这一阵，不过目前我不急着开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筹备。还魂纸的品质虽然不算上乘，但是造价低，适合家境稍次一点的书生用。”
“我有点担心。”南河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含州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纸作坊，会不会是因为造纸在含州城不好卖？你之前不是也说了，普通家庭的纸都是大户人家帮忙去外地采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