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擦”字用的不太准确，应该是“刮”才对。
更可怕的是，这些东西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循环使用的。听起来实在是有点恶心，可是没办法，在古代就是这样的，没有洁白柔软的卫生纸可以用。
张府是大户人家还要好一点，主子每次用完厕筹之后都搁在一边，由下人洗干净再放回原处。至于普通人家，就只能用石头、树叶凑合一下了。
南河还是不习惯让其他人为自己洗这个东西，她之前在杏山院凑合许久，还是不习惯，回到张府后便让简欢备了一些素色的碎布使用，用完就扔了。
后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进陈河州耳朵里，她斥责南河不懂持家之道，南河便又多了许多遍《女戒》要抄。
现在南河已经不在乎抄写任务能不能抄完了，反正每次她抄完之前，陈河州总会找到新的借口让她多抄一点。
总之，陈河州现在看她是越看越不舒服，好似总要找个由头罚抄不成。南河一开始还小心翼翼，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惹到她，后来发现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
卷个袖子露出一小截胳膊是“不知廉耻”，跑动两步是“不懂规矩”，晾晒**是“不要脸”，用碎布块是“骄奢**逸”，这些事情总能传到陈河州耳朵里，三天两头一顿训诫。
南河已经被她磨得没有脾气了，每次都是低头乖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