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河很清楚,在权力不平等的情况下,长辈下了“你**”这一论断之后,他们是不需要做什么证明的。南河若是不能自证清白,就只能自认冤枉。
在他们眼里,你是否做了不重要,只要你让别人觉得你做过,让张家承受闲言碎语的纷扰,你就是错的。
常母还是不相信,女儿一向乖巧,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她转头去看常莫辞,希望儿子能够站出来否认这一切。常莫辞只是默默对她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常母无奈地抹了一把眼泪,常父觉得丢人,掩面不语。
张至亭道:“我儿子去杏山院读书,南河居然也跟着过去,女扮男装,在书院中住了两个多月。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杏山院中人多口杂,一旦事情暴露,张家的名声难保。”
“我家老爷在学子们离开书院参加乡试之时派了人过去,想趁着人少将南河接回来,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谁知道南河居然差点和人私奔了!”陈河州叹息一声,“常老爷,常夫人,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
常母忍不住呜咽,哭道:“南河我儿,你怎么那么傻啊!”
常父质问道:“你和谁私奔了?”
南河被常母哭得头皮发麻:“我没有和人私奔!这件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人是个书童,我和他正好顺路,一起下山而已。”
好吧,当时南河确实是想跟着子书玉衡远走高飞的,但是这和私奔区别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