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不相信:“你在唬我呢?”
“我骗你干什么?这些田产是我满周岁的时候我爷爷送给我的,总共是一百亩。我盖了一间作坊,还留了一些地打算种树,剩下的都租给佃农了。”
按理说,这也是张家的财产,张北辰脱离张家之后,这些田产不是应该归还张家吗?
“你爹没把这些田产收回去吗?”
“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田,地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爹可做不了主,更何况地契一直在我手上。”
南河震惊了:“所以,这么多年这些田产收的钱都归你所有?”
张北辰点点头。
“我之前告诉你了呀,第一次来作坊的时候,我跟说盖作坊的这块地是我的啊。”
南河心中震惊,毕竟“块”这个单位可大可小,她以为就只有作坊那么大的一块地呢!
这大概也是张北辰这么长时间了都可以如此“为所欲为”的原因了。
她哑然了,站在这连片的土地上,南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一个人怎么这么有钱”的感觉。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反封建地主的先驱,现在看来,原来你自己就是个封建地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