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隐约记得昭关是一位姓伍的将军坐镇,便问:“昭关院是伍将军家的?”
张北辰答道:“昭关地界人不算多,因为地势险要,是沿江重要的关隘,军队常年驻扎在山上练兵,他们家室也很多都在山上。伍将军开设书院是为了方便将士们的孩子读书。我认识伍将军的儿子伍子叙,他也是在昭关院读书的。”
“其余各个书院的情况如何?”
昼宿答道:“杏山院乃是含州城中口碑最好的书院,从杏山院里出来的秀才每次秋闱中举都是最多的。今年乡试中含州城出了一个孝廉、一个解元,都是郭先生的弟子,现在城中很多书生都想进杏山院读书,不过郭先生收学生比较严苛。”
“严苛?”南河想了想,杏山院中有常莫辞、张北辰这样的世家子弟,也有顾逢之类家世普通的书生,“郭先生收弟子的标准是什么?”
“很随性,一般是看读书的态度吧。”张北辰想了想,“像常莫辞、陈方解之类的,读书都认真。”
南河托腮看着张北辰:“那你是怎么进杏山院的呢?”
“这个嘛,大概是因为我以前是州牧的儿子?”
众人笑了,唐沙插嘴道:“嫂子别嫌弃,我们当家的好歹是个孝廉嘛!”
虽然这个孝廉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好歹说出去也不比解元差,也算是给杏山院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