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常莫辞叫我过去是告诉我，常家已经向郭家下聘，郭家也已经同意，常莫辞与郭明仪两个人的婚事基本上等于定下了。”
“什么？这个事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回来时我去了一趟郭府，明仪正被她哥哥关在屋子里，连我都不让见。郭先生也对常莫辞挺满意，没有反对的意思。”
手炉和热酒都被送进来了，南河捧着手炉，张北辰给她倒了一杯热酒，递到她嘴边，南河就着他的手喝了。
“这也太突然了吧？上次在杏山院郭先生不是想撮合我三叔和郭小姐吗？这事儿过去，他不是应该消停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给女儿定亲了？是常家先提出来吗？”
南河还没有回答，张北辰就否定了自己：“也不应该啊，常家和郭家一向不太亲近。虽然说郭小姐人也不错，但说句不好听的话，含州城里世家女子那么多，郭小姐绝对不是常老爷的首选。”
“那你觉得谁才是常老爷的首选？”
张北辰想了想，如实答道：“三婶变弟妹委实有点吓人，不过我还是觉得，苏灼华嫁给子留的可能性最大。”
“你猜对了。常家一开始的人选的确是苏灼华，常莫辞跟我说过，当时我心想苏灼华不是和你三叔是一对嘛，我就劝常莫辞换个人。”南河苦恼地挠着头发，“这事儿都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张北辰拉着她的两只手放到桌子上，“常家选谁又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对了，陈家不是有个嫡出小姐，自小就倾慕常莫辞的那个，家世也匹配，我记得常老爷也挺喜欢她，怎么选了郭明仪？”
南河叹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