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岳!岑岳!你出来!”
“岑岳——呜呜呜……”她哽咽地哭着,走投无路又无助的时候原来这么难受,她麻木地坐在地上,她就在这里等着。
天边渐渐地亮了,大门打开了,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地驶出来,她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岑岳的车,她立马站起来,冲到车子前面,伸手拦住了车子,车子硬生生地被拦停了下来,就差几厘米便撞了上去。
岑岳从车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岑岳,我求你救救我妈!”她看到他后急切地开口,“她被戒毒所的人带走了,我求你把她放出来,我知道你可以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只要有钱有势办什么办不到,更何况岑岳还有手腕,他一句话母亲就可以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
“你叫我什么?”岑岳冷眼地看着她,越发没有规矩了,果然那个女人是教不出什么好东西,连最基本礼貌都不懂。
她咬着牙换了个称呼:“爸,我求你了,只要你一句话他们肯定会放人!”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咚!”
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怎样都可以,只要把母亲放出来,他怎样刁难她都可以,她的声音在发颤:“爸,求你了!”
她能做的都做了,谁知道他却告诉她:“求我也没有用了,无力回天了,你母亲昨晚去世了,她没有熬过毒瘾发作,咬牙自尽了,你回去吧,我去公司了。”
去世了?
耳朵嗡嗡作响,夏天晴朗的早上,可她却感觉到了冬天的严寒,从头至尾,整个人犹如堕入了冰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