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死，那是不是也代表顾羽琪还活着？
“还活着。”陈霖铭淡淡回答。
白老爷子冷哼一声，看了陈霖铭一眼，“没用的废物。”
丝毫没有观察陈霖铭那似乎将要干涸的血液，他的眼神就是看一个垃圾，一个根本不起眼的狗。
陈霖铭低头不语，那般厉害的伤口他早已麻木。
早就了解了陈霖铭的忠诚度，白老爷子倒是没有过多的怀疑，开口问道，“那顾羽琪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霖铭珉唇道，“我似乎比顾羽琪伤的更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控制，逃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地形。”
“不过……”
“不过什么。”白老爷子看他皱眉，开口问道。
陈霖铭思考了片刻才说，“周雷好像被顾羽琪控制了，只是他们所有人都在防备我，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白老爷子突然恍然大悟，本以为周雷的事情是白霆筠一手操作，没想到居然是顾羽琪所为。
能让周雷不惜替顾羽琪顶罪，这足以说明顾羽琪手中拿捏他的把柄非同小可，甚至可以说是他致命的弱点。
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将陈霖铭打发离开之后，吩咐人道，“给我查查关于周雷的一切底线，事无巨细越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