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我们，到底算什么。”
夜色总是对人们最好的保护色，却同样也是令人窒息的黑暗。
刘乐乐背对着何焕，目光眺望的不知是什么地方，过分安静的湖水，就连波澜也少了几分。
一年前何焕醒过来，而自己身为女朋友见过他的次数居然不过五次，想想真是可悲，明明在一起那么久了，最近的距离居然连手都没触碰过。
“乐乐，对不起。”何焕低头，很抱歉。
他知道有努力尝试和她试试的，真的很努力。
刘乐乐苦笑，转身身去，眉眼尽是苍凉，“为什么道歉，没办法爱上对吗？”
何焕咬牙，那样的眼神令他有了一种罪恶感，明明不喜欢人家却还要和她交往，明明试过也没有办法，却还是不愿意说分手，究竟是谁的错？
“也没必要说对不起啊，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谁都不能勉强。”
“就像我，无法勉强自己不去爱你。”
“我爱了你十年，也已经纠缠十年了。”
“何焕，我不后悔爱你，更不后悔和你在一起，因为是心甘情愿所以我甘之如饴。”
“何焕，我想放过我自己了，所以我们，分手吧。”
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明明当初决定只要他不开口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可终究还是放手了，她累了，真的累了。
“乐乐。”何焕震惊的抬头，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承认，她很漂亮，知性大度，温柔体贴，几乎没有任何缺点，无论自己究竟有多冷淡，她永远都在保持着微笑。
应该很累吧，自己这么差劲，让她很累吧。
“何焕，你会幸福的吧，因为我也想幸福啊。”
只有你幸福了，我才会幸福啊，所以，何焕，没有我你一定要幸福啊。
有股热意涌上了眼眶，刘乐乐急忙转身，抬着头避免眼泪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