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我们十九岁,那时候的金燕每天穿着深蓝色带白、带红的校服,一脸的阳光灿烂、一脸的天真无暇。每天背着一个可爱的小书包穿遂在校园和回家的路上。
那时候的易水寒是一个天真阳光的少年,对生活充满着期待和梦想,每天在画室里描摹着他心中的梦想,就像他水彩笔下的那片天地一样,睁开眼睛全世界就会绿草如茵。
可是两年后的金燕已经穿着黑色丝袜,脚下瞪着高跟鞋,上面穿着一件低头能看见奶白色**的短袖,挎着一个仿冒的lv休闲包和另一个男生漫步在兰州的街道上,每个周末都会在校园旁边的旅馆里发着嗯嗯唧唧地叫声。
叫完之后弄着幸福地微笑,大汗淋漓地躺在那个男生的怀里,不知道那会的她有没有想过曾经深爱过他的那个男孩,一脸的天真和阳光,每天早上都会提早餐放在她的课桌里,附带着一张小纸条:傻丫头记得吃早餐啊。
那时候的金燕总会红着脸左右望望然后幸福地笑笑,拿起早餐幸福地吃起来。
当我们一群人走进金燕家里,她的爷爷满头的白发,但是人却很精神,看到我们,还特意拿出他那一盒要几十块的烟给我们抽。
金燕笑眯眯地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爷爷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不会给孩子抽烟的。”说罢掘了掘她那诱人的小嘴巴。
“因为今天他看到他未来的孙女婿了,高兴啊。”我一脸坏笑地凑过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