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额头上的一道长足有六七公分刀疤长,看了叫人心头为之一寒。那是一张经过岁月磨练、闯过生死的脸。
“寒,好久不见了。”梦瑶走过来笑嘻嘻地坐在了对面,而肥头大耳的刀疤男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是的,了,足足有两年多了。”听着梦瑶说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听着那曾经动听的声音,此刻仿佛远隔天涯,转头在看看刀疤男,我心里一紧随即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说道。眼神随即缓缓地在梦瑶的身上游荡。
“是啊,足足有两年零八个月了;我记得可是清清楚楚,而且你走的那天他们都去送你了,而且汤云还追着火车大喊师傅我爱你,那场面看的真让人心酸又羡慕啊。真是一抹动人、浪漫、心酸的画面。”听着我说的,梦瑶随手端起桌上的一杯脾酒自顾自抿了一口有些**地笑道。
看着梦瑶那有些发狂的样子我淡淡地一笑随口说道:
“那只是年轻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我们都很年轻。总以为有些东西就是唯一,可过了才知道那只是年轻时候的一厢情愿和**。”
“是啊,是很年轻;那时候的易水寒还是一个满脸阳光的少年,是班长,是文学社的社长,出类拔萃,身旁有数不清的年轻的美女围着,扔你挑选玩玩;而那时候的梦瑶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只是不小心上错了船,只是这个船并没有把我载到尽头,一朝酒醒,十年井绳捆绑着自己;回过头看看才发现自己依然不是自己了。”听着我说的,梦瑶猛然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柔声说道,但是她的眼睛里却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瑶姐,什么一朝酒醒,十年井绳捆绑,自己依然不是自己?什么意思?”刀疤男好像看出了我们之间的有些微妙的关系,满脸疑惑地转头看着梦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