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从后面抱着秦逸,眼角余光却总时不时瞥向北宇辰,心头笼着愁绪不知如何排解:这一次,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走!
正想着,北宇辰却忽然开了口:“我们就这样走了,乌兰大娘她……”微微蹙了蹙眉,旋即又道:“我看我们走的时候,乌兰大娘好似很吃惊。”
言语之中隐隐有担忧之情。
墨非负手立于承影剑上,长发随着蓝白的昆仑道随风飘扬,月光之下,背影显得这样清冷,听北宇辰这样说,墨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用昆仑道术将她脑海中有关我们的记忆全部消去,只消睡上一觉,醒来她便再也记不得我们,一切就好似没发生一般。”
墨非不跟众人商量便做出‘消人记忆’的事来,月不禁有蹙了蹙眉。
北宇辰亦是如此,剑眉深锁着,似笑非笑道:“昆仑乃是名门正派,如何竟也有这样不入流的道法!”
‘不入流’即‘下流’,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月能理解北宇辰,毕竟他们二人是与乌兰大娘相处最好的,那样多美好快乐的记忆,说没就没了,任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