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沉默,月忧思满怀的爬到船板上照顾秦逸,这时秦逸几乎已经虚脱,一天未进米粒,早把他饿的四肢乏力动惮不得了。
五个人就这样又在海上行了一天。
船板上睡觉睡的极不安稳,一整夜月都呈半睡半醒状态,昏昏沉沉中,总会看见悬浮在半空中的明清带着满腔的绝望悲痛欲绝的看着她,唤她,他眼神中伤心与绝望,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一直盘旋着将他带到无底的深渊里。
昏昏沉沉中,忽然传来王春来惊惧的叫声:“醒醒、醒醒,大家快醒醒,暴风雨来了,大家抓好船板别被掀到海里去!”
月这才幡然醒转,看看天,天海尽头隐有天光显现,看样子应是清晨时分,只是头顶处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天地一片漆黑竟犹如夜半时分一般。
王春来急着将船帆收起,船板上被绑着的净虚和玄白则吓的哇哇直叫。
“暴风雨?”月并未不知晓这海上的暴风雨到底有多严重,还略带些迷惘。
“姑娘,快些帮我们把绳子解了,不然暴风雨要是来了,我们师徒二人可真要没命了!”净虚神棍冲着月哇哇大叫。
月犹豫着要不要帮他们解开绳子,毕竟这二人心肠歹毒而且干(gan)的都是杀人越货的伤天害理之事,昨日(ri)还欲下毒毒害他们三人,若解开他们,怕又会招来什么麻烦。
月正犹豫着,王春来却是面色凝重的朝他点了点头,道:“帮他们解开吧,遇上这样的暴风雨,怕是连我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多两个人也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