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括月在内的所有人,在听到明觉老道士的"孽徒"时,都认出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因月牙村锁妖塔一役而自暴自弃的墨非。
墨非能重新振作,月本该高兴,可如今抱着浑身淌血的秦逸,她已是心如死水。
穿越异世,本想着毫无牵绊的来毫无牵绊的离开,可不曾想,初次动情却已是的痴心错付,如今又连累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亲的人,此时的月,真的心如刀绞,恨不能代秦逸去死、代他受罪。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还是深山里快乐的野人吧?
都怪自己,都是自己的错……
“咔……”玻璃破碎的声音,刺眼的白光骤然消失。
强光过后,短时间内,众人眼睛亦是什么也看不见。
"烟月神镜、我的烟月神镜……"对面,明觉老道看着被剑光击得支离破碎的烟月神镜,心疼的浑身颤抖。
一道白光自海面的落下,无数黑白相间相错的剑光缠绕消散,墨非一袭干净的白色长袍负剑而立。
他已经卸下了道士的发髻,柔顺的长发如瀑而下,额前两侧两根细小的辫子向后笼着长发,和他同样**的白色长袍相映成趣,白袍展动,仙风道骨、飘然出尘,一如从前。
见烟月神镜被墨非所破,北宇辰忙收起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