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见数里外有一座长亭,心中一喜,绕开白色彼岸花便朝那座长亭奔去。有亭子想必就有人,只要找到人一切便好说好办了。
月并非没有想过会再遇见如红扇一般变态的人,她只是排除了这种可能才敢这样大胆的过去。若真有歹人,相比方才她昏迷时就已经遭遇不测了,更何况,既然有人从红扇手中救了自己,说不定救她的人就在那座亭中,基于以上的考虑,月才敢这样大胆的往亭子跑去。
待到渐渐走近,亭中隐隐约约传来飘渺的笛声,从现代而来,月虽对乐理不通,可乐感却是极好,听这飘渺笛声,悠远绵长、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好似有千言万语欲诉却只能的强压心底无语凝噎一般,又好似心底我有无限柔情斩不断理还乱却又不得不断情绝爱一般,无奈而又忧伤、多情却又不得不无情。
不知为何,听这虚似飘渺、隐约彷徨、曲调不成的笛声,月竟觉心莫名的抽搐,一股从未有过的忧伤,似排上倒海一般□□,心,也好似一下的降到了谷底!
慢慢的放缓了脚步,一步步的靠(kao)近亭子,掀开白色薄纱帷幔,却发现亭中石桌上,一壶清酒一个青花瓷杯,却练一个人也没有。
再细听这绵长绕梁的忧伤笛声,才发现原来这动听的曲子,是从亭后面传来的。
月掀开帷幔便要循声而去,刚迈出步不惊吓出一声冷汗来,原来这亭子后面,竟是一条宽不见彼岸的大河,湛蓝的河水,与天际最深处的那一种蓝极其相似,看这河水呈现这样诡异的蓝,想必亦会是深不见底,若这一脚踩空,怕不被淹死也要呛好几回水了。
惊魂甫定,月才放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发男子着一袭素雅却纯净无暇的白袍,危危伫立在水中,白袍极地,水中有一层层淡淡的涟漪朝四周散开来,将他投影在湛蓝色河面中的身影弄的模糊而有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