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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第一次在顾念面前装逼却被拆穿，墨然只觉得自己很蛋疼。
无可奈何的看向某个做了坏事却还一脸平静的人，墨然一边伸手摸着自己被打残了的俊脸，另外一边在心里合计着该怎样才能从顾念口中套出对他有用的消息。
将自己脱下来放在背椅上的西装重新穿上，就算不用回头，顾念也能感觉到后面那道目光仿佛有多炽热。
“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的关系，你要是用这一种目光看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次。”
墨然的姐姐，便是顾念的初恋墨绾，一道联系着他们之间关系的桥梁。
漠然无情的声音从顾念的口中溢出，在外人面前他从来都是温和的，是无害的。
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明白他底细的人才知道，在那一层温和的表面下到底隐藏着的是一只怎样的野兽，一旦这只野兽失控，受伤的便是围在周围的所有人。
墨然正是清楚顾念底细的其中之一，所以他不敢在这个地方太过放肆，即使刚刚挨打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多也就是抱怨几句。
轻轻的揉着发疼的嘴角，墨然眉头一挑：“我这不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有点激动嘛！”
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被人打成这个吊样。
“少来。”
听着那越发节俭的回答，墨然脸皮不受控制的扯了扯，随即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即便自己在顾念面前被看穿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