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那人在后背抓抓痒痒,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王耀祖的一眼,闭上眼睛,缓缓开口;“到这里的人,无非有两种下场,死或者不死,我呢,是不死的人,而你却是将死之人,我笑你不自量力,不知分寸。”
“你胡说,那人答应救我的,你少……”
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转眼看着王耀祖,身子又靠近几分,王耀祖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一双鹰眸满含阴郁,脸上异常肮脏却仍旧掩不住他身上的肃杀之气。
“那人?哈哈……侯爷,那人托我告诉你,丞相丝毫没有被牵连到,他呀,懒得救你了!”
王耀祖的背脊一阵发凉,胸口的灼痛感越演越烈。昨日从孟夕晨家里回去,越加感觉自己的胸口发闷,慌忙派人去请大夫,大夫却说他中毒已深,无力回天。那时就遇见了那个黑衣人,他答应他,只要他将这一切都推到他叔父的头上,他不但可以拿解药救他,还保他分毫不伤,而后给了他一粒药丸,吃完之后真的觉得神清气爽,那人还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与他,让他事先演练,现在却说不救他了?
“胸口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