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心点。,”
“罗嗦。”
孟夕晨扬鞭远走,那单色的衣衫不多久就消失在苍凉的北风中,孟夕武望着远处久久不能回头。
这二哥,跟在家的时候真的差很多。
“多跟将军几天你就知道那皇城到底给了将军多少压制。”
木熠杭拍了拍了他的肩膀,知道他的疑惑,出了皇城的将军洒脱,大气,跟皇城内那个步步为营的孟夕晨全然不是一个人。
木熠杭收回眼神,转身又跟身后的人说起了玩笑,孟夕武笑了起来,听着他们说着他不知道的故事。
辽北的天气多变,孟夕晨望望天空,估计今天晚上是要下雪的,阴沉沉好似要压下来一般。风越来越烈,孟夕晨眯着眼睛,马儿像是受惊,突然前蹄高抬,嘶鸣一声。
孟夕晨收紧马缰,翻身下马,伸手整理马儿的鬃毛,哪儿这才安稳下来。
此刻他正在两山峰的夹道之中,刚才风声太大,有些声音听不真切,现下细细听来,才感觉到自己的左边有打斗的声音,
牵着马儿,往山上走去,这山并不高,站在山头上,就看见那边的平地上,十几人骑着马儿,正在对中间的一人践踏。
这场景猛然让孟夕晨想起多年前初次遇见夜瑾的情形,当下二话没说,手持天命飞身下去。
天命的刀锋见血就满身通红,孟夕晨出现的突然那群人丝毫不戒备,天命一挥,斩下一头马的双腿,马儿长嘶,鲜血四溅。
“你是谁?”
说的是辽北话,孟夕晨听得懂,却不吱声,收起手上的刀,站在那人身边,十几匹马儿见天命醒来,惊慌的,那些人陷入慌乱。
“老大,走不走?”
这些人中明显有一人害怕了,转身问为首的男子。
那男子正犹豫,孟夕晨忽而跳了起来,两步跨到那人面前,天命瞬间逼近,那人只觉后颈一冷,连救命都来不及说出,身体跟头颈已经分了家。
孟夕晨收手,安稳的落在地上。
冷眸望这那些人,那些人一愣,然后慌忙逃窜。
孟夕晨这才回头看着身后的那个男子,一双湛蓝色的眸子,清澈透亮。比大兴子民略微深刻的轮廓,脸色略显苍白,但也瞧不出惊慌。
孟夕晨心中暗自敬佩,他的身上很是狼狈,伤口渗出的血将身上的皮裘染成了乌色,但这人竟然一声痛都没说,眼睛中的淡然,让他这个局外人都不得不心生佩服啊!
“为什么救我?”
那人开口,是纯正的汉文,孟夕晨抬眸,像是在观察他,他也不做假,迎视这孟夕晨的眼光,不卑不亢。
单从他的衣着上看,这人的出身并不差,他身着的裘皮大多是上等的貂皮,腰间的匕首镶着一个及其显眼的蓝宝石。
“中毒了?”
孟夕晨见他指甲黑青,伸手握住他的腕子,他的脉象极弱,刚才见他说话倒是看不出来。
“可有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