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月:“抱歉!我们主上说不见外人。”
冥越怒瞪着烈月,“我特么的咋就成外人了?行,外人就外人,姐姐还不伺候了呢。”
随即,她转身就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
江湖那么大,她要去走一走,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归宿,结果也就是个路人。
大街上,冥越换上了男装,正愁不知道去哪,就在这时,前方来了一辆豪华马车,车夫一边赶着马车,一边用袖子擦汗。
“让一让,让一让。”
闻言,很多人自觉让路,冥越也乖乖的站到最旁边。
突然,一个白衣男子披头散发滚下马车。
车夫赶紧将马车停下,然后跑过去,“少爷,再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馆了。”
男人在地上打滚,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了血丝,似乎很疼的样子。
旁边的人,越退越远,有的人认为,那那个男人得了疯症或者是传染病。
车夫伸手去扶他,又被他用力推开,“少爷,我们赶紧去医馆。”
话音刚落,地上的男人突然将车夫扑倒,对他进行捶打。
冥越赶紧从腰间的小布袋中拿出一枚银针冲过去,准确无误的分别刺进他的内关穴和风池穴,男人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