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轻颤,终于鼓起勇气问他:“裴齐,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会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不会太惊讶。”奕奥脑洞太大,时常欢脱,所以对裴齐来说,她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都在意料之中。
“那如果我喝醉了酒,把…”
护士从病房里出来,一眼就抓住了在外面溜达的裴齐:“你怎么自己把针拔了,你还没完全退烧呢!怎么就往外跑。”
裴齐听话的上床,针头刺进血管,护士往吊瓶里打了安神的药,凉凉的**顺着软管滴落。她把目光往奕奥身上打量了一番,嘱咐她:“十一点,二点记得给他量体温,如果继续发烧就按这个扭。”
裴齐让奕奥坐在身边,用不打针的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你刚刚要说什么?”
裴齐打了针,倦意沉沉,奕奥见他困倦的将要睡着,伏在他的肩上低低的说:“没事,你睡吧!我守着你!”
奕奥撑在床头,指腹微微触碰他的下颚线。指尖抚过他抿起的薄唇,细细描摹他薄薄的单眼皮,趴在他肩窝,轻轻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半夜裴齐从睡梦中清醒,手上的针管已被拿掉。奕奥趴在床沿,沉沉的睡着了。悄悄的从一侧下床,打横把她抱在**,裴齐又爬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人挤在狭窄的单人**,奕奥睡的昏沉,裴齐却睡的异常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