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无语,他做了多年的经纪人,早知道事事不可偏听偏信,他把醒酒药灌进裴齐嘴里,才安心的上了车往北京赶。
听完王秀秀的话,他只觉得更心疼裴齐,如果是真的,那就着实残酷了些。不过他转念一想,没了爱情,还要搞事业,只要裴齐有心搞事业,恋爱的伤痛迟早会过去。
痴男怨女,人事无常。
在娱乐圈混的很久的任新,早就知道,失望是常态,爱而不得是必然,至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多是偶然。
开车先去了公司,几个还没出道的小练习生三下五除二的把裴齐弄进了浴室,胡乱的给他冲了下澡,又把他扔在大**裹着被子给他灌了不少开水。
任新还是担心他不能按时醒来,又叫了他做护士的表妹,给他吊上了盐水,几个人又掰着嘴灌了两倍量的醒酒药。
终于,在天快蒙蒙亮的时候,裴齐迷迷瞪瞪的醒来了,虽然看着还是浑浑噩噩的,但至少人已经醒来,任新什么也不问他。
平时跟着他的工作人员都按时上了班,化妆的化妆,做发型的做发型,搭衣服的服装组也让他脱了穿,穿了又脱的。
不过二十分钟后,裴齐就换装成了翩翩贵公子,服装组的黄总监又把名表往他腕间一套,刚好盖住了那串佛珠本来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