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洱海边骑着小电摩穿梭,连耳边掠过的风,都觉得是自由的,崇圣寺三塔,是永镇山川的承诺,入夜后,月色让洱海的起伏也有了感情。
他们乘着小船去丽江,看遍起伏的山水和秀雅的木屋。在途中奕奥还买了一身极富民族风情的服装,哗啦啦的银饰挂了奕奥满身的时候,裴齐觉得胸腔里涌动的是幸福的声音,这种爱是精神和灵魂的高度统一。
在木质楼群的巷道里,在银饰老阿妈的摊位前,又或在小船摇起鲁子的山水间,裴齐不止一次的生出了这种幸福的感觉。
在这种幸福感的晕染下,他们又做缆车登了玉龙雪山,胸腔里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奕奥的脸也被憋的通红,以至于裴齐在没敢耽搁,上去不到一分钟又匆匆坐缆车下了山。
奕奥抱怨:“那我们是上去干嘛了嘛,别人也有高原反应的么,我们不是带了氧气的么?你真是太扫兴了?”
这个小心翼翼的男人却只是抱着她,在雪山的山脚认错:“我怕你不舒服嘛,跟看景致来比,还是你比较重要,我们也算看到了,所以老婆大人,我们可不可以去下一个景点?”
虽然有些啼笑皆非,但爱情总是甜蜜的,尤其是这个男人正全心全意为着她着想的时候,她自然也没必要与他真的生气置气。
他们在云南周边游**了大概一个月,回到大理洱海边的别墅时,天已经益发的热了起来,路上走的零散的人群已经开始换上了单薄的开衫,脱掉了厚重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