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摆完的当天下午,裴齐就心急火燎的要回北京,裴母磨破嘴皮,裴齐才决定在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走。
上了楼,奕奥忍不住唠叨他:“又不是差这一天两天,我们来了住了还不到三天呢就走,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而且妈妈也是想念你!”
裴齐冷哼了一声:“上午你刚改了口,下午你俩就统一战线了?你们婆媳两个就要合伙对付我了呀!挺好挺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是敌人,你俩是朋友,咱家才能没有婆媳矛盾!”
“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爱你,对的就要听,也要多体谅一下老人是不是?”奕奥躺到**,眼皮又在打架,其实她不想下午走,也是有私心,她确实困,尤其是摆过酒席之后,就特别想念卧室柔软的床。
“我当然知道你们都是爱我了,你和我妈的联系不就是我嚒,没有我你们就是陌生人,所以,我得做坏人,以后我妈做的不对的,我都会说她,你记得,你还要帮着我妈骂我,知不知道,一个家男人强了,女人就和睦了!”
裴齐不知从哪学来了这些弯门邪道,他还在兴奋的长篇大论,没想到奕奥已经昏昏的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裴齐耳边,他才停了讲话的欲望,摸到她身边给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楼下,裴父裴母正在清点酒席的份子,见他下来,把一张卡递给裴齐:“这是婚礼的份子,还有你这些年给我们的钱,我都存里了,你拿着吧,看是买房还是有其他用途,我们帮不了你很多,只能尽我们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