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快到尾声了。
昨晚就是因为你的心软,所以才让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波。
你越是心软,他就越是不会死心。
“我没时间,”陈粟淡漠的收回自己的视线,“以后他的事,不要来找我,我未婚夫知道了会生气的。”
说完,陈粟直接踩下油门。
李烨站在原地看着车辆的后尾灯,急的要死。
半个小时后,陈粟回到西园小区。
房间里空荡荡的,窗外的雪今天一早的时候已经停止,现在已经融化了一半。
她在窗户边站了许久,心头那股憋闷还是久久不能消散。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折返回房间吃药。
次日,陈粟依旧早起。
她去医院做了一趟检查,确定孩子没什么事后,从医院出来。
温稚开车来接她,“我一大早就听公司的人说,你要来医院产检,我不是说了我是孩子干妈,说好的我全程开车接送呢?”
陈粟坐上车,低头系安全带,“这不是想着你一直没回消息,怕你还没醒。”
温稚睨了陈粟一眼,“你想什么呢,昨晚我跟褚绍文什么都没发生。”
“我可是干了一件大事!”
陈粟莫名有些紧张,“什么大事?”
温稚一脸傲娇,“我查清楚了,给我车泼油漆的,是褚绍文新找的女朋友,因为气不过褚绍文喝醉酒喊我名字,所以才这么捉弄我的。”
“我已经报复回去了。”
陈粟沉默了两秒,“你别告诉我,你把褚绍文的车也泼油漆了。”
温稚满意点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陈粟无奈摇头,频频捏眉心,“我就知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温稚不满靠边停车,“我都还没问你呢,从昨天你来公司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你跟瞿柏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粟靠进椅背,吐气,“理论上,我们算是分手了。”
“但是他没打算分。”
她慢条斯理道,“要是我跟赵越深的婚礼再不举行,我可能真的就心软了。”
温稚沉默了两秒,“所以,其实你动摇了,你还是想嫁给瞿柏南。”
陈粟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落寞。
她嗯了一声,“小时候,我就一直想嫁给他。”
只是现实是现实,理想是理想。
她没办法把爱情高悬,不顾身边人的死活,自己当一个快乐的人。
窗外静谧一片,只有汽车驶过的声音。
车内气氛,沉默至极。
温稚坐在驾驶室,歪着脑袋看陈粟,“既然你下不定决心,那就……不如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了哪里,或许你会有答案。”
陈粟诧异,“什么地方?”
温稚重新发动车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