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瞿柏南穿着浴袍出现在屋内,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很明显刚洗完澡。
没了镜片的遮挡,他身上多了一丝居家的少年气。
看到陈粟,他挑眉,“来找我的?”
陈粟目光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进去说。”
她走进门,环顾四周。
房间内安静无比,就连门口换鞋的地方,都没有女人的拖鞋。
陈粟站定在客厅后,回头,直奔主题,“赵家医疗器械查出来材料有问题,是你冻得手脚吧?”
瞿柏南眸光顿了下,走到陈粟面前,“你是因为赵家出事,才来找我的?”
陈粟蹙眉,“我没功夫跟你废话,上次你明明说过,只要我……你就不会对赵家动手,你骗我。”
瞿柏南擦头发的手顿住,把毛巾丢到沙发。
“我是说过。”
他走到沙发坐下,“不过我的好粟粟还是跟五年前一样天真,你该不会真觉得你的一个吻,这么值钱吧?”
“你!”陈粟一瞬间羞红了脸。
她手在身侧收紧,“瞿柏南,你这样有意思吗?”
她闭了闭眼,“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赵家,放过赵越深。”
瞿柏南没说话,弯腰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点燃。
“还没想好。”
他挑眉,“要不你今晚留在这里,我好好想想?”
瞿柏南姿态懒散,烟雾笼罩着他的身形,眼睛里竟带着几分轻蔑。
陈粟好半晌才回过神,她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瞿柏南面前,直接把他推倒进了沙发,坐在了他身上。
她拿走他手里的雪茄,仰头吻上他的唇。
瞿柏南不为所动。
陈粟微微喘息着看他,“是不是我今晚留下来,赵家就会没事?”
她抬手,去解自己衣服的纽扣。
陈粟这些年为了缓解焦虑,有健身的习惯,所以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整个人状态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该有的地方也都有的恰到好处。
她把衬衫丢到一旁,手从瞿柏南的浴袍摸了进去。
瞿柏南滚了滚喉结,捉住她的手。
陈粟愣住,“做什么?”
瞿柏南好整以暇的扣住她的脸蛋,“为了赵越深,你肯做到这种份上?”
之前让她跟赵越深离婚,她拒绝的彻底。
如今赵家出事,她主动上门,还把自己拱手送上。
还真是,爱的伟大。
瞿柏南宽大的掌心扣住陈粟的后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可惜,你的一晚上在我这里,可没这么值钱。”
他推开陈粟起身,神情冷漠。
陈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股难堪蔓延至全身。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把衣服穿好。
瞿柏南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隔着窗户的倒映,把陈粟看了个清楚。
他不自觉挪开目光,滚动喉结后转身。
“想让我放过赵家,也不是不可以。”
他看向陈粟,“反正你跟赵越深没有结婚,不如跟我?”
陈粟不由自主瞪大了眼,“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