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初,洋这孩子是越来越体贴长辈了哈。”柳逢安从床上爬起来,浑然不记得昨晚自己都拉着穆言谛干了什么。
看见桌上放着一碟包子和两碗粥,直接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
“嚯!”
“怎么了?”
张瑞凤坐在梳妆镜前,正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差点被他这动静吓到,当即站起身,绕过了屏风来到了饭桌前,就瞧见了他那张皱作一团的脸。
“甜...齁甜。”柳逢安赶忙往嘴里灌了一口粥,试图将嘴里的甜味给冲淡。
结果发现半点用都没有后,又抱起茶壶喝了半壶茶水,才恢复了一点原本的味觉:“我算是知道这孩子的糖尿病怎么来的了。”
他刚才就啃了一口糖包,都感觉自己要得病了。
更别张海洋那种吃法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碟包子应该是穆言谛让海洋送过来的。”张瑞凤淡定的挑出了碟子中的另一个糖包,又给柳逢安递了一个香菇包过去。
“玉君对他还挺煞费苦心的,就是有点坑兄弟。”柳逢安吐槽。
张瑞凤往椅子上就是一坐:“得好像你之前没少坑他一样。”
“哪有?”
“要不你把逢书给叫出来,让他好好给你回忆一下昨晚的事呢?”
“昨晚?”柳逢安疑惑:“昨晚我不就是和玉君多喝了点酒吗?而且很早就回房了。”
“对,就是多喝了一点酒。”张瑞凤用勺子搅动了一下碗中的粥:“又是喊救命,又是引吭高歌,打算他吐身上的。”
常言道,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醒酒后有人帮你回忆。
柳逢安听完这话,半信半疑的唤出了柳逢书和柳逢诚,在俩魂的帮助下,回忆完昨晚的一系列经过后,感觉手中的香菇包都不香了。
“这真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怎么跟个傻狗一样?
“千真万确啊,族长。”柳逢书加以肯定。
柳逢安:晴天霹雳!
“完了,完了...这场面除了你们两个和玉君,应该没有其他人看到吧?”
“有。”柳逢书如实道。
“谁?!”柳逢安表示,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是藏不住的。
“经常跟在穆族长身边的张海侠。”
“他啊,那没事了。”
柳逢书瞬间镇定了下来,还有心情啃包子了:“张海侠那子嘴最严了。”
他相信他不会将昨晚的事情给透露出去的。
又八卦的问道:“玉君不爱吃醒酒药,张海侠是怎么解决的?”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要不族长您自个儿去问?”
“行。”
隔院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