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太子就是在报復!(2 / 2)

听太子穿好了衣裳要叫人进来,槛儿想也没想便强撑著掀开被子下榻。

可惜脚刚踩在地上要站起来,腿就控制不住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骆峋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人捞到怀里,“你做什么,身子不適还乱动”

他皱著眉,声音也冷。

即便他本身没有要训斥怀里人的意思,听在槛儿耳里也像是他在凶她。

槛儿就不干了。

眸子一转,害怕般在他怀中瑟缩了两下,“殿下恕罪,妾身想送送您。”

她的声音嘶哑,语调状似小心畏惧。

骆峋听著,很是不自在。

放在槛儿腰间的手紧了紧,这一紧也让他才意识到怀中之人还光著。

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子,饶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也白得格外明显。

骆峋目力惊人。

加之两人贴得这么近,只肖一眼,有些东西便有了捲土重来的趋势。

但骆峋再是不知疼人,也知道不能继续了。

他將人打横抱起。

“用不著你送。”

他还不至於这么没人性,要一个刚被自己折腾得站都站不起来的人送。

槛儿知道太子要走。

这是他的规矩。

除了郑氏这个髮妻,他不会为哪个妾室破例,也没有哪个妾室能让他破例。

上辈子便是如此。

在她成为他的继后之前,哪怕他再怎么宠她,他也没有在她的屋里过过夜。

槛儿都记得。

所以她不强求他留下,她也还没有恃宠生娇的资格,但她要让他惦著她。

“好吧,妾身其实是想和殿下多待一会儿。”

槛儿靠在太子肩头,声音里没有故作眷恋,只带著一丝羞涩的笑意。

“殿下上回说妾身还能见著您,今晚妾身就真见著殿下了,真好。”

骆峋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就说出想和他多待这样的话,他感到意外。

又听她提起他们第一晚相处,骆峋冷声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槛儿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殿下是君子。”

咳!

这话她好意思说,骆峋没好意思听。

若真是君子,方才就不会那般了,且刚开始他的確是存著几分报復心。

骆峋將人放回榻上。

隨即摇响床围外的金铃。

考虑到太子临幸妻妾后要沐浴更衣,槛儿屋里的浴间也是隔的两间。

瑛姑姑跳珠几人进来掌了灯,將槛儿连人带被地搀进了西浴间。

太子则去了东浴间。

槛儿出来时臥房已经开窗通过风了,榻上也收拾得整整洁洁,焕然一新。

骆峋先槛儿半刻钟收拾好。

见她出来,他也没说別的。

只目光在小姑娘愈发娇媚的脸蛋上顿了一下,便淡淡道了一句“你自安歇”后领著海顺大步走了。

夜色瀰漫,整个东宫都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

海顺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身侧。

见自家主儿都这会儿了也没有任何不適,眉宇间还带著前所未见的愜意。

海顺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要不说宋昭训有福气呢。

不但让他们太子爷做主给了位份。

今儿还让他们家爷,破天荒地在太子妃没安排人侍寢的日子里去了永煦院。

且看殿下这样,显然是觉著宋昭训侍候得好呢,这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海顺暗暗咋舌。

旋即突然想起一件事,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骆峋斜他一眼。

海顺咧嘴一笑。

他们已经出了后院,他也没藏著掖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儿个宋昭训去嘉荣堂请安时好像发生了点儿事,奴才也是晚上同您下了值后才听底下的人报上来的。”

说著,他把事情言简意賅地给太子说了。

末了道:

“那起子个碎嘴烂舌的,真把宫里当外头菜市场了,也不想想若非殿下仁德,哪有他们见天儿的舒坦日子。

不过太子妃这回算是杀鸡儆猴,想来往后该是不会有人敢再犯了。”

骆峋负手而行,“她指控错了人”

“是,说是太子妃问宋昭训要证据,昭训被嚇著了,一时情急认错了人。”

一时情急。

骆峋將这四字在心底滚了一圈。

须臾,他开口道:

“从孤的库房挑些好料子,配几套看得过眼的头面、首饰,明日著人送过去。”

“要適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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