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温少虞虽然个性刻薄,没事还爱撒点小谎,但他其实非常纯情,时至今日还是个片都没看过的处男。
因而他刚刚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想到那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反应过来之后脸都有点黑了。
他不再搭理闻宴,继续怒气冲冲地盯著江陆,似乎在考虑要怎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把珍珠取回来。
察觉到恶意,江陆谨慎地闭紧了嘴巴。
新打的舌钉还有点痛,动一动都刺刺的疼,江陆不自觉轻轻呻、吟了一声,拿手摸了一下唇瓣。
温少虞和闻宴同时看了过去,两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眼前凭空出现一个道行不浅的男狐狸精。
下一秒,两人同时开口。
温少虞:“江陆,我发现你真有点浪。”
闻宴:“不知道想勾引谁。”
还能勾引谁当然是越綾唄!
温少虞內心警铃大作,十分懊恼。
或许他也该弄点新奇手段,毕竟这张脸不討越綾喜欢,手也破相了,又恐怖又丑陋。
他真是一点留住女孩子的资本都没有了。
温少虞越想越破防,越想越自卑,寻求安慰似的看向闻宴。
心想这傢伙看著粗枝大叶的,应该不能像江陆那样,把自己捯飭成狐媚子。
结果下一秒,他就看到闻宴擦乾身上的水渍,穿上衣服的同时,往腰上掛了一条细细的、镶嵌著碎钻的腰链。
那腰链贴著他紧窄的腰间,坠子和流苏垂下来,隨著动作轻轻晃荡,又艷丽,又风情。
简直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勾引。
望著目瞪口呆的温少虞,闻宴拨弄了一下腰链,翘了翘唇角。
“怎么样,够浪吗你觉得我宝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