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有人拖动着一个物体，那个物体看起来像是一个人。
那个地方很昏暗，没什么光线，只有头顶一个老式的灯泡在照明着。
“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么拖动着猪的，今天你也尝一下这个被人拖动的滋味如何。”
顾宁终于看清楚了，被拖在地上的人是邱振强。
她这是又看到了受害人，被害之前的最后一幕吗。
邱振强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他还没死，只是他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那个人任意地在地上来回拖动着自己。
那个人把邱振强往一个大冰柜的方向拖去。
顾宁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侧脸，是肖有礼！
只一眼，顾宁又从梦里头惊醒了过来。
看样子，真的是肖有礼。肖有礼应该就是小丑服案的凶手。
顾宁打了个电话给楚林晏，把自己在梦里看到的情景，告诉了他。
楚林晏听完，就知道，这下子他们有了嫌疑人了，那就是肖有礼。
只是，顾宁梦见的地方在哪里。
现在他们手头上三宗受害者，都没找到指纹等证据，而顾宁梦到的那个地方，极有可能是邱振强遇害的第一现场。
第一现场往往会留下最多的受害人线索。
顾宁努力地回想着那个地方，可除了那盏昏暗的灯泡，其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参照的东西。
“我去过肖有礼的杂货店，看起来不像是杂货店里面。”
“好，我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查。”
楚林晏见顾宁实在想不起来，也让她不要继续勉强自己了。
挂了楚林晏的电话，顾宁总觉着梦里她看到的肖有礼有些不同，好像和平日里她遇见的肖有礼不同，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一大早，楚林晏在得知顾宁梦到的人是肖有礼后，便让秦尔跟着肖有礼。
他则拿出之前肖有礼的记录，看了起来。
赵成新被害那天晚上，有人去了肖有礼的杂货店买东西，还和肖有礼聊了快大半个小时，因为那人忘记带家里的钥匙了。
很明显的不在场证明，难道说，这三宗小丑服案，不是同一个凶手，肖有礼只杀害了邱振强。
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楚林晏再次将江平妹和邱有宝唤到了市局。
担心江平妹会泄露信息，楚林晏并未一开口就问肖有礼的事情，而是从其他人问起。
江平妹都一一回答了。
就在楚林晏问及肖有礼的时候，江平妹对肖有礼的评价很高，还说老城区如果非说一个人不会跟任何人发生矛盾的话，那个人就是肖有礼。
江平妹的话刚落下，邱有宝就接了一句。
“可爷爷骂邱叔叔了。”
楚林晏立即追问下去，问邱有宝，邱振强什么事情骂了肖有礼，因为什么事情骂了肖有礼。
那天，肖有礼看到邱有宝一个人在街上，就给了邱有宝一个零食，让他赶紧回家。
没想到被邱振强看到了。
邱振强当着邱有宝的面，直接瞪了肖有礼一眼，还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