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苏白一句话,吴浩愈发瑟缩,脸上还流露出不少委屈。
“其实,我是个老实人。”
“你,老实”
苏白甚至懒得想,就知道吴少这哪是委屈,这明明是服了。
可眼下的任务,还真就需要后者拿出那股子天老大,他老二的劲头。
苏白也只能带著无奈,在吴浩面前划了个保证书。
“得了得了,路上不欺负你了还不行”
萧婉白一直对吴浩很头疼。
毕竟后者的性格,明显是打小便培养出来的。
明明担负著任务,初来凤城还敢大咧咧参与赛车,之后得了机会,更是提枪袭警,即便被抓了,也总是副混不吝的模样。
没成想,还真被苏白制住了。
以吴浩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即便心底不服,那口心气也散去了一大半,想来以后是不敢反抗了。
这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萧婉白拔出心里那根刺,脸上也瞬间明媚了不少。
“苏白,你看你,都给咱吴公子欺负成什么样了”
“得得得,上车吧。”
……
行动队出发的同时。
缅国大其市,一座金碧辉煌的赌场內,双手十指满是金戒指的虎爷,正暴躁的扔出手中扑克。
“不玩了,你们特么的都让著劳资,劳资还玩个屁!”
言毕,他猛地掀翻了桌子。
站在一旁的小弟,看著虎爷50多岁依旧不改凶戾本性,迟迟没敢向前。
直到后者看来,他才小跑著將电话递了过去。
“虎爷,吴公子托人给您递来个电话。”
“什么有公子无公子的,到底是特么谁”
移开雪茄,虎爷一口浓烟便喷到了小弟脸上。
得知电话那头的身份,他猛地揉了揉脸,再度接过电话,已然换上了一副亲密態度。
“呦,吴大少,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看来你还没忘了我。”
“嗐,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忘了財神爷呢,怎么,打算找我玩两天”
吴浩唯有在电话中,才能找回一丝当初驰骋缅国的风光。
带著几分桀驁,他很快便用上位者的语调,將提前定好的话术拋了出来。
“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见面详细说,但我要提前说好,这笔买卖谈成了,我要抽一成的水。”
“好说好说,光吴浩两个字,就能在我这儿拿走一成利润,还说那些。”
三言两语,虎爷也弄清了吴浩的来意。
无非是之前吴家合作过一次,事后觉得不错。
那军阀头子觉得小打小闹没意思,又想让这位吴大少將生意做大些。
吐出口烟气,虎爷並没有多想。
毕竟这位公子哥他爹,可是缅国出了名的军阀。
更不用说手下生意,是换在其他地方,百分百掉脑袋的麵粉生意。
再者便是吴浩丝毫不怕谈崩,开口就要抽水的语调,完美和缅国出了名的紈絝掛鉤。
除了这位爷能囂张,还有谁敢这么谈生意
这可是大买卖!
虎爷很心动。
他赌场的麵粉,就全部来自吴家。
要是生意扩大些,再攀上吴家的高枝,保不准生意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听说,您家里一直在铺大夏的线”
“你特么是不是傻,这种话能在电话里说”
“好好好,我的错,你来吧,我保证给你好好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