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听说要把程蕴叫过来,池竞的态度就变得异常坚决:“不关她的事。”
池权刚平下去的火气一听这话又涌了上来,转头看着池竞,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吗?!”
池竞别过头,态度也坚决:“就算是逞英雄我也不会让她参与到这事来。”
“人是我打的,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硬气得不行。
父子俩的脾气如出一辙的倔。
正僵持不下时,听到了楼上房门打开的声音。
莫秋水穿着睡衣出现在拐角处。
即使是刚睡醒,但还是掩盖不住她眼底的凌厉。
她扶着扶手缓缓下楼,看了一眼池权。
池权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转头不敢看她。
昨晚两人还因为池竞吵了一架,他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虽说是吵架,但是单方面是池权生闷气。
昨天这事一传回来,池权就已经坐不住了,只有莫秋水还在那漫不经心的喝茶。
池权说她一点都不着急。
莫秋水还在看着上个季度的公司报表,听到池权的话轻笑,轻飘飘的说了句:“你着急他也不会回来。”
这么一说,池权更不信了,非要等池竞回来。
莫秋水根本不理他,合上报表就上楼。
谁知道他等了一夜,池竞真的没回来!
莫秋水看了一眼池竞,目光也在他的手停留了一瞬。
随后坐在沙发上,眼底没什么情绪,淡然开口:“叫不叫是你的事。”
池权在一旁替她倒水,她瞥了一眼,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干燥的唇,“可是她能不能进门就是我的事了。”
池权惊得看了一眼莫秋水。
池竞没吭声。
上一次莫秋水说过了,他并没有觉得惊讶。
她看着池竞,眼底的威严不容抗拒:“我给过你机会了池竞,是你不珍惜。”
要么只谈恋爱,要么就和时修比比。
可惜池竞犹豫了,什么都没选。
她冷哼一声,“既然你做不出决定,那就我替你决定。”
在家里,莫秋水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无论是池权还是池爷爷池奶奶也很少去反对违抗她的决定。
她开了口的事,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很难去改变。
窗外的晨雾从窗里往屋里弥漫,冷意侵袭。
隐匿在雾霭之中的别墅肃穆而又庄严,不可侵犯。
莫秋水看了一眼池竞,又看了一下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毛玲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试图要个解释。
莫秋水冷笑,按灭。
她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从今天开始,你哪都不能去,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说着,她转头看了一眼池竞,隐隐带着威胁:“别让我主动去找她。”
“我可不会只像毛玲嘴上骂骂。”她转身上楼,没看池竞一眼,“你要是想见不到她,就尽管使你的小聪明。”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没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