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
燕灵官带着司空氏两姐妹去登山赏枫叶。
两姐妹都很羡慕燕灵官的自由。
司空葵瑜则很羡慕司空垚，她到了凉州，以后也能这么自由。
任何事情都能为自己做主，这是多么轻松愉快的事情啊？
以前是司空姐妹是东道主，把燕灵官这个小吃货安排的明明白白。
现在反过来了。
两姐妹以前只以为燕灵官性子好，现在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活泼。
燕灵官还向司空垚信誓旦旦的说，真要是沈玉城欺负了她，就来找燕灵官。
她们两姐妹也才发现，燕灵官不是只在徐牧身边，负责貌美如花。
城里城外，似乎人人都认识她。
不管走到哪，不管是遇到平头老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敢跟燕灵官打招呼开玩笑。
这种人际关系的氛围，在琼州城简直连想都不敢想象。
山上的枫叶如同一片火红的海洋，异常的壮观。
就跟这座规模宏大的凉州城一样，火红而又热情。
司空垚的心，似乎很快就定下来了。
自己远道而来，也算有了个闺蜜。
虽然两人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她跟燕灵官相处非常舒服。
要是她妹妹也能嫁来凉州，那该有多好？
不需要待在那个囚笼，自由自在，才能活出自我。
司空垚想着，一定要想办法让徐牧和司空葵瑜私下里接触一下。
司空垚和燕灵官想一块去了，只是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燕灵官带着司空两姐妹在凉州里里外外的名胜古迹玩了个遍。
白天在外面疯玩，晚上要么去武道会馆看比赛，要么去天上人间享受。
当两姐妹第一次跟着燕灵官去天上人间的时候，两姐妹以为燕灵官疯了。
什么时候大夏的风气这么开放了？连女子都逛青楼？
可进去一看，天上人间的女顾客一点也不少，都是城里的富家千金。
体验一圈下来，她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凉州人管天上人间叫做水会，这个名字自然是徐牧取的。
其中的娱乐设施非常齐全，泡澡，听书，听曲，棋牌等等，应有尽有。
别说在琼州，就是出了凉州地界，女子也不可能自由到这种程度啊。
大晚上的在外面玩，玩到深夜才回家，甚至有的彻夜不归，谁敢想象？
然而在凉州，似乎已经成了常态。
司空两姐妹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徐牧能如此富有了。
去年大手一挥，就以个人的名义给朝廷送了四百万两银子。
别说那座庞大到让人无法想象的酒厂，光是这座水会，一天起码上万两收入。
燕灵官说，现在水会的经营，徐牧非常吃亏。
本来水会的盈利是三方分钱，分别是徐牧、徐霜衣和刘基。
现在徐霜衣嫁入王府，那么王府就分走了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