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她?
他想要她的什么?身体?心?还是不但身体,还有心?
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很危险,危险到她想逃,她不知道这将会是怎样的劫难,也不知道接下来她和他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种异样的情绪令她慌张无力,她没有经验,他的双眼就像是x光一样轻易能够看透她的心思,无论她掩藏得多好,无论她埋葬得多深,他还是能够轻易将她全身竖互的盔甲拿掉,让她柔软不堪的心直接面对他的侵略,无法逃避她害怕。
“你们男人说话真是不负责任,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过去,男人身边多女人就叫风流,女人身边多男人就叫下/贱,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唐水。”
“你送进去多少个女人?”唐水突然抬头,美眸像是闪耀在夜空中的繁星,闪烁间尽是美丽。
齐格被这眸光吸引,在闻言她的问话后,竟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只是几个而己。”
“几个是几个?”唐水不满地提高了声音。其实她并不想追究这些,搞得像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似的,只不过她的心思太过凌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一想到齐格也会用对待自己的方法去取/悦别的女人,去亲吻别的女人身体时,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可她并不知道,齐格每次跟女人上/床时都是直接进入主题,他从来都不会去爱/抚或是亲吻女人的身体,他的大手甚至就只握住女人的腰,而不去触碰她们身体的其它部位。
因为他觉得这些女人很脏,而他每次跟那些女人结/合时,都会用一层薄薄的膜来隔离自己跟那些肮脏身体的直接接触。
以前有一次,一个女人握住齐格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胸/部,结果被齐格在床上当场折断了喉管。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水才是齐格的第一个女人。
齐格第一个抚/摸的女人,齐格第一个亲吻身体的女人,齐格第一个真正结/合的女人。
“唐水,我真的记不情。”
“都多到记不情了?”原本还没什么,齐格这句话毕,反倒是令唐水一下子有了反应,她怒怔怔地盯着他,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根本就没有留心数量,有的只是嫌烦就直接进了过去,就这么简单。”
齐格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越描越黑”,向来他都不喜欢解释什么,就是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情。
唐水越听越气,“腾”地站起身来,一双美眸几乎快要冒出火星子来,怒瞪着他,死死咬着樱唇。
“唐水”齐格知道她在生气,而且是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气,不得不住口,不敢再多说其他。
“齐格你简直是社会的人渣,凭着有钱就为所欲为,尤其是对女人你将女人当成是什么?喜欢就呼之则来,不喜欢就呼之则去,你太可恶了。”
唐水气得冲他大吼,眼睛都快要进出火苗来,紧接着举起双手。
正文 我要你(1)
“你要做什么?”齐格见状着实惊了一下,身子刚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唐水像只小狮子一样冲到他身上,两只小手一下子卡在他的脖子上。
“唐水!”他想要一把将她推开,却又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伤了她,只好更加将她紧紧抱住,他低估了这丫头的力量,此时此刻他的脸一定憋红了。
“我掐死你算了,让你再祸害人间。”唐水知道自己的力气再大也伤不了他,却见他紧紧搂着自己而不是推开,小手也不自主地松开了,一把将他推开。
“咳咳”齐格大口呼吸着,这丫头的手劲还不小,幸好他从小没有训练她成为练家子,否则今天他非得被她掐死不可。
唐水冷眼看着他,“喂,你别装了啊,我又没有多少力气。”
齐格苦笑,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唐水,你的气这下子可以消了吧?如果还没消的话,随便你想怎样都行。”
“把会馆取消,我很讨厌那里。”唐水一嘟嘴,坐在了沙发上,语气不满地说了句。那种地方真的令人不舒服,不过令她最不舒服的就是那是处理齐格拈过女人的地方。
齐格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凑到唐水的身边,见她的语气稍稍有些平缓,微微一笑将她圈在怀里,性感的下巴轻抵她的头顶,“好,那就取消吧,只要你开心就可以。”
“真的?”唐水有点不敢相信,微微转头看着他,美眸渗出如水漾般的质疑,看样子那个会馆很赚钱的,他真的那么听她的话,说不要就不要?
齐格将她美丽的眸波看在眼底,深邃的瞳仁泛着淡淡的温柔,就像一块美丽的绿宝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刚毅的脸部轮廓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梦幻,他轻叹一声,吹拂了她额间的发髻,只落下了两个字,干脆利落“真的。”在这一刻他竟然忘了唐水是仇人的女儿,只知道他是自己女人。
唐水怔怔地看着他,这样轻松的笑容她从来没有见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惊心地迷人,那笑,就像足可以抖落杳花拈满裙襟的微风,带着沁入心扉的淡香,又如同淡淡的旭日,投射进心底的每一处。
她的情绪莫名地得到安抚,只因为男人从未有过的笑容,将她看痴看醉,最后只能不自自主地沉浸深陷。
如果,她与他没有分离的那十年
如果,她与他在分离了十年后就再也不曾相遇
如果,她与他之间不再有仇恨
如果,她和他的关系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陌生人
那么,她与他是否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