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先生,我听出你的意思了,你是想等着你太太脱离危险期?”
他怪笑了一下,“的确,对于发生这种事我深感抱歉,也希望你的太太能平安无事,不过。。。那些受伤的家属怎么办?伤员怎么办?他们有时间等吗?”
太太?真是可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冒出来个老婆?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他目前未婚,是全球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一听就是推托之词,说不准是他包养的哪个女人受伤了吧!
“你够了吧!”一边的唐少也实在听不下去了,蓦地站起身来,暗沉的眸闪烁着不悦的光,
“警长应该弄清楚一点,受伤者的家属你可以去找慰问署,伤员可以找医生,现在我们这边也人命关天,请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警长伊尔墨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愣了一下,冷笑了笑,
“你又是什么人?别又跟我说里面躺着的那个就快要死掉的女人也是你妻子,沃特犯了事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难道,里面的女人死了,他沃特就不打算对那些伤者负责了?”
“砰!”
伊尔墨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紧接着就在走廊中扬起,继而伴随着伊尔墨惊声尖叫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恐怖枪声和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令正要路过的小护士们吓得哇哇直叫。
“闭嘴!”
齐格转头扫向小护士,拿着枪的手直接指向她们,“再叫就一枪崩了你们!”
小护士吓得脸都白了,立刻闭上了嘴巴,眼泪和汗水一个劲地在脸上流,她们很想飞快地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双腿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动都无法动弹一下。
齐格再度将目光落回到警长伊尔墨身上,枪口处还弥散着隐隐的火药味,如同他眸底彻底被迸发的怒火,冰冷到极致,骇人到极点!
这一枪并没有直接要了伊尔墨的命,只是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血管组织破裂引起血流不止,走廊的空气中全都回荡着他惊骇的叫声,其他警员也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纷纷拔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齐格。
但下一刻,齐格带来的保镖全都不约而同拔出枪直接对准其他警员,两股势力就在医院的走廊处对峙着!
“沃、沃特先生,我们、我们也不想拿枪对着您,可、可是您打伤了我们警长,这、这是袭警。。。”
其中一名警员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如果不是逼不得己的话,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沃特家族是不好招惹的黑道组织,而齐格这个人更加不能得罪,但他们也不能看着警长被这个男人一枪打死。
齐格只是冷漠地扫过那几名执枪的警员,却不为所动,拿着枪,一步步走向警长伊尔墨,每走前一步,凝固在身上的残俊气息就加重一层。。。
“你、你不准再上前了,我、我。。。”
警长伊尔墨连忙摸索着腰间的枪,却发现原来齐格手中的枪支就是他的那只,顿时惊骇大叫,像是见鬼了似的,这个男人竟然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走他的枪?
那可是警察的枪!如果被他就这么一枪毙了,连证据都没有。。。
“你、你。。。”他的上下牙在骇异地撞击在一起,一回头歇斯底里地命令着,“你们这些废物,开枪!开枪打他!”
正文 孩子没了
警员们纷纷大惊,也自然看清了齐格手中的枪正是警长的那支,脸上的骇异程度也不亚于伊尔墨,却被他的命令为难住了,指着齐格的手枪也在微微颤抖着,开枪?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开枪就是在找死,这么多的保镖都将枪指在他们的脑袋上呢。。。
齐格的脸色犹如撒旦,冷烈得令人害怕,在伊尔墨面前停下了脚步,弯下身,冰冷的气息倏然将他笼罩。
“你知不知道,我妻子在里面生死不明,你刚刚的意思是在。。。诅咒她?”
“沃特,我、我警告你啊,别、别太嚣张,我、我可是市长的亲侄婿,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就是跟台湾政府作对,今天你、你的行为己经构成了袭警,要、要坐牢的!”
伊尔墨吓得身子都瘫软了,但还是死撑着腿部的痛疼搬出靠山关系来。
齐格的鹰眸倏然收了收,唇边的笑足可以冷遂到人心之中,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大手一拉,“啪!”地一声,将子弹上了膛,毫不留情地将枪顶在伊尔墨的眉心之间,
“原来你是市长的侄婿?好,报上家人也好,省得没人替你收尸!”
“啊。。。”伊尔墨彻底吓傻了,全身都在颤抖着,“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警察,是警长,你、你敢杀我。。。”
“是啊,我都己经袭警了,反正都是要坐牢,那我就坐的干脆些!”
齐格的语气几乎结冰。
“少主。。。”
影子见状不对劲,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他,低语道:“他毕竟是警长,还是市长的侄婿,不能杀他!”
少主这个人一向冷静自持,如果放在往常也顶多是给这个警长些教训罢了,不过今天这个伊尔墨好死不死地说了对唐小姐不利的话,少主本来就处于疯狂状态,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唐少也反应了过来,“这个人不能杀!”
他清楚地在齐格眉梢间窥见那一抹浮动的血腥之气。
“沃、沃特先生,你放了我们的警长,这件事、这件事我们当没看见。。。”警员们也察觉出死亡的味道,一时间连连退步。
“沃特,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的,市长不会放过你。。。”
伊尔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很想求饶,可是面对着自己的手下,还是死要面子。
对于影子和唐少的话,齐格置若罔闻,反倒是更森冷地看向伊尔墨,
“你知道我沃特最讨厌的是什么?”
他挺直身躯,颁长高挺的身影都散发着疯狂嗜血的气息,对上伊尔墨愈加骇然的神情,冰冷的字眼从他的唇齿间缓缓崩落,“就是。。。威胁!”
说完,只听“砰”地一声,第二声枪响引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