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和李然挺能说,把那些替姜老五和郝氏撑腰的人堵无话可说。
云韬奋有点不服不奋,就和李然还能顶上,“李然,你别多管闲事,我们是替姜老五管教不孝女儿,没扯到你什么事,别瞎掺和。念在你幼年双亲故去,这些年熬过来,也不容易,今天就当你喝醉了,说的也是醉话,就不计较了,还是回家去吧!”
提起李然父母来,那是他的一块心病,真把他给逼急了,双眉倒竖,“老家伙,你还有脸提起我父母,虽说是李氏家族直接害死了他们,但是你也是帮凶,没有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作祟,放普通人家没有那个权利。在场的人,当初谁参与杀害我父母这笔账,我心里有本账,你们觉得日子过得太平了,小心我整点花活报复。我光身一个人,玩得起!你们身份高翻不过天,见姜瑞莲生父不疼,后娘不管,就跑来欺负人,别忘了,她比你们得人心,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可要想后果,站她身后个个都是惹不起。一次次上门挑衅,真当白家是摆设吗?还有你李德海,你不就是给李佩云出气,为了自己私心,借机报复人。不想想,李佩云都干了些什么,差一差害了一条无辜性命,最后当众剃头,你们怀恨在心,只要谁跟姜瑞莲过不去,你就帮着撑腰打气。还有村长,谁有势给添谁,穷居你还嫌弃上,你是势利眼。”
李然这席话如同一根尖刺,直直刺入众人心中,让那些原本还想反驳的人瞬间没了声音。
云韬奋满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着指向李然,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李德海也低着头,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村长更是尴尬地站在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毕竟李然父母的死,他们有参与过,最怕被提,没脸去面对人家。
这时,一直沉默的白世珍缓缓开口:“各位长辈,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瑞莲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以后也请大家不要再无端生事。”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面面相觑,部分人默默地散去了。
姜团和姜顺看向李然,满心是感激:“今天多亏了你出面讲情,替我侄女讨回脸面,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然笑了笑:“师父,瑞莲也是我师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有事,徒弟应该帮忙。说这些干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
姜老五和郝氏败了本,要不回姜瑞莲,但是不甘心离去。
邱佩宇过来劝说:“姑父,您确不该空口无凭就来闹事,聚在他人门口闹不吉利,我是您外侄,有些话不方便说。您还是带这位姑母回家吧!”
云巧儿母亲也帮着说话,“老五呀!瑞莲姑娘是个好姑娘,你们别冤枉她。不跟着你们住一块,想想你和郝氏都对她做了哪些事,你打心里瞧不起女儿唱花灯,但是你有管过这双儿女死活吗?唱花得钱,都是花在你们身上,吃女儿用女儿的,到头来还不懂感恩,你们还配两撇吗?”
姜老五和郝氏见云母说教自己,没把她放在眼里,嘴巴撇跟瓢似的:“你个病秧子,一身腥臭味,还出来熏人,都入棺材板,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我们。怎么,你家捞到好处,跟她穿一条裤子吗?”
云母被怼,一时语塞。
姜瑞莲忍无可忍,看着他们,“我帮云婶修房,你们眼红是吧!就凭巧儿救了泽绵,救命之恩,需当涌泉相报。最该感谢是爹,泽绵是您儿子,做为生父,第一个登门感谢。如果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也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