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那家伙一蹦就是几米高,怎可能说病就病。”
寒亦悠闲无比的靠在座椅上,他慵懒的摆了摆手,示意前来送情报之人不要再耽扰自己的片刻清闲。
“大人,此事确实是真的,是您安插在他那的眼线传回的信,那个姓鹤的确实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前些日子他收到了您的信,看完当时就昏了过去,恐怕这会没人帮衬着,就连床他都下不了了。”
听见敌手此刻是如此境遇,寒亦欣喜之间嘴角便不自觉的微扬着。
可他又很快的皱起了眉头。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就如此狼狈…”
“眼线说是前些日子看了您出信,当时就吐出一大口淤血随即不省人事。”
寒亦听罢蔑然发笑。
“原本只是想在谈判里占点便宜,真没想到他就这么脆弱的倒下了…”
稍加思索后,他挥手示意汇报的手下上前,接着在其耳边轻声嘱咐道。
“给我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看到他究竟是真病了还是在耍我,亲眼懂吗?”
“属下立即去做安排,几日后便能验证真伪。”
待下属退去,寒亦轻搓起下巴的胡渣,一副安然的轻声喃道。
“不管他是真是假,都是在为他争取时间,那件绝世大杀器,必将扫平我登基的所有阻碍。”
…
三日后,接受寒亦密令的青年乔装打扮,与他同行的是位医术高超的江湖郎中。
来到鹤言在王都的临时府邸前,肩负重任的青年就感受到了一丝怪异。
负责安保的侍卫们面色消沉,就连空气中都充满着压抑与沉重。
他要郎中留下,自己快步上前作揖道。
“请问二位,此处可是鹤将军的居所?”
如历悲事的一位侍卫轻轻点头。
“正是,请问您有何事。”
“在下系寒亦下属…”
“什么?!”
听说是他是寒亦下属,侍卫二人立即提起长枪。
“莫非你是寒亦派来的的细作!”
面对直指自己的长枪,冷汗瞬间占据了青年的额头,他焦急忙慌的解释道,同时掏出了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