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盐船大乱斗》(2 / 2)

此时甲板上,老三澹台墨正用私盐摆出巨大的“SoS“求救信号。这洋文是娘亲教他们的,说是什么海外求救暗号。可惜水师巡逻船经过时,千总举着西洋望远镜直嘀咕:“这谁家娃晒鱼干这么铺张?“气得小娃娃抢过老二的弹弓,把盐包射进了千总衣领。雪白的盐粒顺着官服领口往下漏,活像给这贪官做了回腌渍按摩。

日头西斜时,五个泥猴似的小家伙蹲在码头分赃。澹台战正用抢来的匕首削梨子——这匕首是从税丁头子腰间顺的,刀柄上刻着“瑞王赐“三个字。梨皮连成长长的一条掉进河里,立刻引来群争食的鲤鱼。

“老四你确定这毒盐流进市面了?“老大突然发问。见老四点头,他摸出个胭脂盒,蘸着朱砂在码头木桩上画了只睁眼的朱雀。这是他们和某个神秘线人约定的暗号,据说与娘亲有关。

环佩叮咚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昨日那个捡告示的少女挎着竹篮走来,篮里莲藕还沾着新鲜的河泥。她腰间那串钥匙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紫光,最长的两把钥匙柄上分明刻着太医局的徽记。更离奇的是她发间多了支银簪,簪头竟是个微缩的捣药罐造型。

“跟上!“老大刚发令,老五已经骨碌碌滚到少女脚边,奶声奶气地伸手要抱。这招屡试不爽,上次对巡城御史用这招,顺回来半袋子金瓜子。少女弯腰时,领口滑出半块青玉珏,上头“南宫“二字看得澹台鹊倒吸凉气——这分明是太医院秘藏的解毒玉!传说能验百毒的宝贝,娘亲故事里提到过。

他们没注意到,运河对岸的茶楼雅间里,瑞王府总管正用西洋镜死死盯着这一幕。他手中密信墨迹未干:“五子疑似与南宫氏有关,建议从太子过敏症入手...“写到这里,总管突然打了个喷嚏,笔尖在“症“字上拖出长长的墨痕。窗外柳絮飘过,隐约可见五个小身影正跟着提篮少女消失在巷口,最矮的那个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此刻东宫书房里,太子澹台烬突然连打五个喷嚏。他揉着通红的鼻尖望向窗外,总觉得今日的晚霞红得过分——像极了那年江南水患时,某个姑娘被染红的素白裙角。案头那盆十八学士茶花无风自动,花瓣上五个朱砂指印在暮色中愈发鲜艳,仿佛在提醒他什么重要的事。

更诡异的是,当他翻开暗格里的《南宫医案》查找过敏药方时,书页间突然飘落张糖纸。上面用蜜糖画着五个手拉手的小人,最矮的那个手里举着块牌子,歪歪扭扭写着:“爹爹再不认账,就把瑞王叔公的盐账本卖给番邦使节啦!“

护城河的水纹突然乱了节奏。某个抱着鎏金帐钩熟睡的小团子翻了个身,梦里都在嘟囔:“盐税...八折...朱雀...“他枕着的青布包袱皮悄然滑落,露出里头半本《南宫毒经》,书页间还夹着张东宫布防图——背面用胭脂画了串连环计,最后一步标着“趁爹爹打喷嚏时认亲“。

而此时的瑞王府地牢里,被灌了笑癫粉的刀疤脸还在抽搐着狂笑。墙上用血画着五个简笔小人,每个小人胸口都插着根银针。最诡异的是牢房角落,有块新鲜的水渍正慢慢勾勒出朱雀展翅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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