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贵族竞价(1 / 2)

东宫偏殿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空气里飘着蜜饯的甜香,可这份暖意却半点没驱散老五澹台铢脸上的愁云——他正蹲在地上,对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童子尿唉声叹气。那琉璃盆是西域进贡的珍品,此刻却盛着金灿灿的液体,表面还泛着细密的泡沫,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奶香,盆底沉着几片没化完的“显形散”药丸,颜色黄澄澄的,像被水泡软的糖豆。这可不是普通的尿液,正是昨日妹妹澹台星抓周时,一泡尿浇透《百官行述》、还让藏在书页里的贪腐密信显形的“传奇圣尿”,老五特意让小太监留了半盆,说是要“物尽其用”。

“《南宫商经》里说了,奇货可居~”小团子一边嘀咕,一边从锦盒里抓出一把金粉往尿里撒,鼻尖上沾了点金色粉末,随着他点头晃脑的动作一颤一颤,活像只偷了蜜的小松鼠。“妹妹可是天生带祥瑞的,她的圣尿,一滴都能值千金!”说着又从袖袋里摸出几颗南海珍珠,这是他昨天从老三书房“借”来的,颗颗圆润饱满,扔进尿盆里时“咕咚”响了两声,没等沉底就化了,把原本金黄的液体染成了诡异的紫金色,倒像某种西域传来的名贵酒浆。

正折腾得起劲,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官员们的唉声叹气和小太监的通传声。老五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了门道——原是昨日被“尿劾”的官员们组团来请罪了,这些人个个捧着辞官奏折,脸上没半点血色,跟丢了魂似的。老五眼睛“唰”地亮了,也顾不上擦手上的尿渍,抱着琉璃盆就往殿外冲,腰间挂着的鎏金小喇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他特意让工匠做的“吆喝神器”。

“诸位大人~借光借光!”他奶声奶气地吆喝着,声音通过小喇叭放大,在庭院里回荡。小团子今日穿了身大红锦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缠枝莲,活像年画里走出来的招财童子,就是衣襟上沾着的几块淡黄尿渍有点煞风景,可他自己半点不在意。“好消息好消息!今日特卖妹妹圣尿周边,买尿送官啦!童叟无欺,假一赔十!”

百官们原本都低着头唉声叹气,听见这话齐刷刷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小娃娃——只见老五搬来一张梨花木小桌当拍卖台,最绝的是他还弄来个鎏金恭桶当展台,桶盖上用红漆刻着“御用”二字,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皇家之物,只有东宫的人知道,这是老二昨天从尚膳监偷来的腌菜缸,连夜刷了金漆改的,桶底还沾着点咸菜渣呢。

“第一件拍品!”老五踩着小凳子站起来,举起一片皱巴巴的绸布,那布上沾着大片尿渍,在阳光下泛着荧光,仔细一看,尿渍居然正好组成个“贪”字,歪歪扭扭的,却格外醒目。“这可是妹妹亲尿的龙纹绸!挂在书房里能辟邪,保证监察御史不上门查账,贪官污吏见了都绕着走!”

话音刚落,礼部侍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臣愿出千金求此圣物!臣家里还有三进宅院,若不够,臣再添两座商铺!”他昨天被尿渍显形的密信牵连,正愁没辙脱身,见了这“圣物”跟见了救星似的,连声音都在发抖。

“好嘞!千金一次,千金两次,千金三次!成交!”老五用小锤子敲了敲鎏金恭桶,清脆的响声在庭院里回荡。接着又掏出个巴掌大的尿壶,那尿壶是白瓷描金的,壶身上画着胖娃娃抱鲤鱼,壶底还粘着些没洗干净的“实话实说粉”,遇热就会冒蓝烟。“第二件拍品!妹妹御用夜壶!睡前对着壶口拜三拜,保证不做亏心梦,夜里睡觉都安稳!”

京兆尹一听,当场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道:“臣愿倾家荡产请回此宝!臣这就回家卖地,只求能留个全尸!”他昨天被查出挪用赈灾款,正怕皇上降罪,此刻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献出来。

拍卖会正搞得如火如荼,瑞王突然黑着脸赶来了。他今日特意穿了身玄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可仔细一看,玉带上空荡荡的——昨天被尿渍显形的翡翠马佩饰已经摘了,显然是怕再出岔子。“成何体统!”瑞王厉声喝道,袖中的手却微微发抖,显然是被眼前的场面气坏了,“将此等污秽之物拿出来售卖,东宫是想翻天吗!”

话没说完,老五突然脚下一滑,抱着琉璃盆就往前扑,满满一盆紫金色的尿液“哗啦”一声泼了瑞王满身。尿液一碰到蟒袍上的金线,立刻冒出阵阵青烟,还带着股烧焦的味道。更绝的是,尿液流过的地方,竟浮现出一行隐形字迹,墨色漆黑,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七月初七,地宫开,弑君”

这字迹与昨日《百官行述》上显形的密信同源,只是笔画更粗,墨色更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写。“王叔公尿上显字啦!”老五举着个放大镜凑过去,咋咋呼呼地喊道,“快来看‘尿书’!这可是天意啊!”

百官们瞬间哗然,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老三澹台砚捧着本《周律》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穿着身湖蓝长衫,手里还拿着个糖画,边吃边说:“《祥瑞志》有云‘圣尿涤秽,奸谋现形’——此乃上天示警,可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说着哗啦啦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糖画插图,“你们看,这儿还画着示意图呢~”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插图上画着个小娃娃举着尿壶,正对着官员磕头,那小娃娃的模样、穿着的大红锦袍,活脱脱就是老五的翻版,连腰间的鎏金喇叭都画得一模一样。

混乱中,老大澹台玄悄悄溜进了偏殿。他穿着身玄色劲装,布料柔软,几乎能融在阴影里,只有腰间短剑的银柄偶尔反射出一道冷光,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径直走到桌边,揭开那个白瓷描金尿壶的盖子,借着窗外的光线仔细一看,只见壶底沉着几颗未化尽的药丸,丸心裹着一张极小的字条,展开后上面写着:“玉玺浸尿,可解弑母蛊”。字迹娟秀中带着锋芒,笔锋凌厉,与先皇后的手书如出一辙,连细微的笔误都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老大低声喃喃道,指尖在壶沿轻轻摩挲。那鎏金壶柄上刻着个小小的狼头纹,线条流畅,与去年突厥使臣来访时佩刀上的徽记一模一样,显然不是中原之物。

正当拍卖进行到高潮,老五正要拍出“压轴圣品”——妹妹澹台星的尿布裆片,那尿布是丝绸做的,上面还绣着小蝴蝶,尿渍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突然一阵妖风刮过,尿布“呼”地一下腾空而起,在空中展开,上面的尿渍遇风后竟开始发光,渐渐显出一幅地图,线条清晰,标注明确:

“南宫地宫入口,在瑞王府茅厕下”

最绝的是地图角落还画着个小人,双手叉腰,双腿分开,正是蹲坑的姿势,那皱眉咧嘴的模样,活像瑞王平时便秘时的神态,看得百官们都憋着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反了!反了!”瑞王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去抓尿布,却被尿布上的尿渍滑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那尿布仿佛有灵性一般,“啪”地一下贴在他脸上,尿渍恰好堵住了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尿布上的“实话实说粉”遇热融化,顺着瑞王的嘴角渗入他口中。下一秒,瑞王突然停止了挣扎,开始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声音含糊却清晰:“......地宫入口确实在......在瑞王府茅厕下......需要......需要双生子的尿才能开启......还要用突厥狼血......浸泡三天三夜......”

满场瞬间死寂,百官们忘了哭求,也忘了议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瑞王,脸上写满了震惊。老五适时地掏出一面小锣,“哐哐哐”地敲了起来,还让小太监捧着块金匾走过来,上面写着“诚实厕所”四个大字:“恭喜王爷尿出真言!特送‘诚实厕所’金匾一块,以后蹲茅厕都能说大实话!”

太子澹台烬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踏进院门的。他今日穿了身月白常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腰间系着龙纹玉带,玉带上缀着的禁步纹丝不动,衬得他面色愈发清冷,眉宇间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刚迈过门槛,他就感觉脚下一滑,低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官员吓得尿了裤子,地上滩着一滩可疑的水渍,还带着股腥气。

“殿下小心地滑!”老五眼疾手快,从袖袋里掏出一双绣着龙纹的靴套递过去,笑得眉眼弯弯,“这是防滑防尿专用靴套,用西域羊毛做的,一双只要五十两银子,殿下要不要来一双?”

太子黑着脸避开,目光落在瑞王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就在这时,瑞王突然七窍冒出彩色烟雾,红的、绿的、蓝的,在空中交织成一团,渐渐凝成一行突厥文字:“假王爷,真可汗私生子”。每个字的笔画末端都带着小钩,活像突厥弯刀的刀尖,透着股杀气。

“难怪......”太子喃喃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玺的缺角——那玉玺是先皇传下来的,边角处缺了一块,据说里面藏着先皇后的遗物。“当年母后曾说过,瑞王府混进了狼崽,要我多加提防,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他突然上前一步,夺过老五手中的白瓷尿壶,拧开壶盖就往嘴里倒。那紫金色的液体入喉辛辣,还带着股淡淡的奶香,咽下肚后,又泛起一阵熟悉的苦味——正是七年前江南水患时,那个穿着白衣的姑娘喂他的药汤滋味,当时他高烧不退,多亏了那碗药汤才捡回一条命。

三息之后,太子打了个响亮的嗝,嗝声里带着奶香,喷出的气流正好掀翻了瑞王头上的假发。众人定睛一看,瑞王的头皮上赫然刺着一个南宫朱雀纹!那纹路与玉玺缺角的图案严丝合缝,连纹路边缘的细小缺口都一模一样,甚至连他眼角泪痣的位置,都与先皇后留下的画像分毫不差。

是夜,东宫偏殿的烛火亮了一夜。五个崽围着那个白瓷尿壶,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着。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长长的,像五个小小的剪影。老四澹台墨穿着身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个小药瓶,正往尿壶里倒药水,那液体一碰到尿渍,立刻变成了血红色。“《南宫毒经》记载,此尿中含有突厥狼血,遇心诚者会显形,遇奸邪者则会变色......”他突然顿住,因为太子正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那个带血的尿壶,脸色苍白,眼神复杂。

“所以,”太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些年针对我的阴谋,还有弑母的真凶,都是......”

“不止哦~”老大澹台玄翻开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尿经》二字,书页间夹着的糖纸簌簌往下落,“他们还在训练‘尿壶传信’——专门用尿渍传递密报的那种,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指着某页插图,上面画着个官员正对着尿壶写字,尿渍在壶身上渐渐显形,组成一行密语,旁边还标注着:“每日三次,饭后练习,七日可成”。

烛火“噼啪”爆响了一声,溅起几点火星。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是只信鸽,爪子上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是淬了剧毒,直扑太子面门而来。千钧一发之际,老二澹台羽掏出弹弓,“咻”地一声射出一颗肉干,正好击中信鸽的爪子。肉干在空中与鸽爪相撞,迸出一串火星,那信鸽惨叫一声坠落在地,身体一碰到地面就炸开一团毒雾,雾中渐渐浮现出瑞王的虚影,面目狰狞,声音沙哑:

“野种也配坐龙椅?南宫江山,早晚是我们突厥的!”

太子怔怔地看着毒雾散去,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有个淡红色的朱雀胎记,此刻正发出灼热的红光,与玉玺缺角里的血珠交相辉映,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像两颗跳动的星星。胎记上渐渐浮现出细密的纹路,与先皇后留下的血书上的印记一模一样,连最细微的转折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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