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的?
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气的额角的青筋直跳,将她所有的呼吸尽数的卷入自己的唇齿中,束缚着她,让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被迫的抬起头接受自己。
温诗乔的额角沁出了密密的汗水。
她喘不过气,被困在结实的胸膛和冰冷的门中间,呜呜咽咽的用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被吻的更深,狂风暴雨般像是要将她彻底的碾碎。
她甚至能感觉到蠢蠢欲动的在她衣角徘徊的手,猛然的往上,温诗乔的瞳孔紧缩,下意识的低呼出声。
唇被放开,她大口的呼吸,眼睛微微的迷离,但仍然能将男人眼底浓稠的欲色看的一清二楚,阵阵的酥麻感带来的颤悸几乎让她头皮发麻的想要尖叫。
所有的感官变得敏锐,她腿软的快要站不住,脸颊漫上漂亮的绯红,连眸光也开始变得涣散,她控制不住的微微咬住下唇,用力的忍住快要从唇间溢出的呜咽。
商莫微眯着眼,欣赏着她迷离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宝贝,还记不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
温诗乔听见了男人落在自己耳畔的低哑声,隐有压迫,步步紧逼。
脑海里回想起昨晚,他打的那通电话...
“把你关在半山,只有我能瞧见,生生世世和你纠缠在一起,看一眼别的男人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
他早就知道今天Leo要来,所以故意说这些话的,是吗?
温诗乔还是没忍住,溢出了低低弱弱的啜泣声,眼泪流个不停,她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胸口,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不要...我错了,我不该去见他...”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知道了?
没有力气再去深想,商莫的眸色比夜色还要深沉,沉如黑潭,潮湿粘稠的逼迫着凑近她绵软的唇瓣,极度冷淡克制的轻咬。
“我不想逼你,但我忘记了,你就是个胆子大的,不听话的,我不在家你就敢去见别的男人。”
手上的力道加重,怀里人的啜泣声更加浓重,他居高临下,吐息布满了寒意,口吻沉缓锐利,显然还没有消气。
“今天搬去和我一起睡,”他掐着,语气沉沉,“我没有在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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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他心里还存着一点怜惜,没有做到那一步。
温诗乔虚浮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胸口磨的微微发痛。
她拿了换洗衣物去浴室,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呼吸稍停。
唇瓣肿的厉害,还有一些被他盛怒下咬出来的伤口,轻微的痛意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的视线往下——
胸口上面大片的指痕,他毫不收敛力道,捏出一道道明显的痕迹。
她不该抱有侥幸,商莫权势滔天,怎么会不知道Leo的行踪,恐怕Leo买下机票的那一刻,商莫就已经知道他要来港城的事情了。
但他不做声张,静静的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拙劣的说谎,给她冷沉的警告,最后回到半山,将刚回来的自己捉个正着。
温诗乔忍不住的深吸了口气,心底有微弱的恐慌,在洗完澡看见来帮她搬衣物的佣人时,达到的顶峰。
更让她无措的是,今晚商婼微在外与贺滢书吃饭,要晚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