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特别单纯还是神经特别大条,完全没注意到四周迷漫一股杀气。
舞牒不作痕迹的拉开白溓,若晚了他怕今天就是白溓的祭日,「小溓,这舞是哥哥教他跳的,你喜欢改天哥哥教你,不过你没有跳舞的根基很难学喔!」
白溓突然想起自已来这的目的,「恭喜哥哥进入第二场比赛,而且帖子数比卧青岚还高一些呢。」脸红了一下,腼腆的笑,「我也有进入第二场。」
「真的啊!」舞牒为白溓高兴。
不过,凭凤静天的表演进入第二场比赛是绝对没问题,但会赢过卧青岚是他也没想过。
「那我要准备一下待会要表演的乐器,那个跳舞很美的哥哥希望你能到最後一场比赛。」说完,人很有礼貌对他们行个礼拉著小厮回自个的棚子。
「我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说大话的人,你看,我不就赢过他了吗?」
「不过那接下来怎麽办,听说是要比音律,你会吗?」凤夜冷眼看著一脸无所谓的凤静天,他还从未听过他懂什麽乐器。
「要不然我代替你上台演奏,不管你准备了什麽乐器我都会。」他可是精通各种乐理,只要叫凤夜易容成静天现在的样子,凭他出神入化的弹奏技巧,到第三场不成问题。
「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著,我是自已亲自来,不过…没想到凌也会乐理,那你会不会跳舞……例如,『舞画』?」将飘飞凌的手放在掌中把玩著,雪白修长的手指,好看的就像他讨厌吃的青葱。
「会,你喜欢我跳给你看,比卧青岚还好看万倍。」十指交缠,暖暖的,真想一辈子就这样紧紧扣住,不放手。
第二场比赛顺序方式跟第一场一样,抽牌子决定,凤静天翻开木牌。
「,真是个好数字。」
「七号就七号,还啦什麽什麽的。」虽然知道现在的凤静天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但有时候不习惯他一些思考方式及语言。
走到桌子面前,凤静天正在想让用那一种乐器才好,七弦琴?白玉横笛?
拿起白玉横笛插在腰带,「我想好乐器跟曲子了,包准你们听了感动到说不出来。」
很快了就到凤静天表演,手正转著横笛,「这麽说卧青岚的号码比我还後面,原本还想看看他表演什麽呢?」
「这样才好,我怕你演奏的比卧青岚还差,人家少说也是学了好几年的乐器,你根本不能跟他比嘛!」
「舞牒,你怎麽老是在损我,应该替我加油才对,一直夸赞别人的实力。」真怀疑他是不是别的地方派来的间谍。
走到台上拿起玉笛随意吹了几个不成调的音,惹得四周围人的讪笑声。「别吹了,难听死了,看你舞跳的这麽好,还对你的音律有些期待,看来也只不过尔尔。」
这麽急做什麽,试音也不成吗?
之前那些不成调的音节消失,低缓悠扬的笛声倾泄流出,刚开始清脆而悠长,好像在低吟著,简单没有错纵复杂的音调,相当悦耳。
凤静天的紧闭著眼,长发随风飘扬,表情带著阵阵的悲伤。
音色里有著淡淡的幽伤跟遗憾,刹时,音调突然变高而辽扩最後终於无声。
吹奏完毕时,凤静天深吸一口气抑住打从心底的悲伤。
回到棚子内,凤静天取笑凤夜,「怎麽啦!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这首曲好听吧!」想当年这首音乐的电影不知道骗了多少他公司女性同胞的眼泪,只不过是一条船撞到冰山沉入海底而已,真搞不懂那些女人在哭些什麽。
「刚刚你是想起了谁?」方才凤静天脸上的表情他曾经看过一次,讲到他以前的爱人时表情也是这样……如此的哀伤。
他好害怕,刚才他以为凤静天会消失。
别过头去。
刚刚他突然想起以前跟黎彻在一起的日子,也想起他满身是血倒在他怀中样子,有曾几次他真的想自我了断的到另一个世界追随他。
手抵著额面,忍住发酸的眼眶,再回头对著凤夜笑著,「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飘飞凌也来到凤静天身边,「有事别闷在心里。」
虽然只是淡淡一句,语气十分担优。
「嗯!我现在真的没事。」握著他们的手,笑著。
在另一个棚子里,卧青岚的眼眶不自主的流出泪来……他想他懂的曲子里的含意,有著刻苦铭心的没有结局的爱恋才能吹出这麽感伤的曲子。
擦乾泪水,待会我也会尽全力演奏来回敬你。
50
轮到十号,也就是最後一号了……也只剩卧青岚一个人还没出来。
只见他的童仆们抬出有些沉重的乐器。
真不愧是卧青岚,连比赛都如此讲究,排场硬是比别人好。
「原来他要表演的是木琴啊!」没有想到这里也有木琴,看他的气质还以为是表演琵琶、古琴之类的。
「这你也知道喔!」在龙朝会敲击木琴的乐师并不多,所以这算是少见的乐器,通常只有大型的合奏才会用到,会拿来独奏的人蛮少见。
黎彻喜欢东方传统文化而我则是喜爱西方文化,常被黎彻取笑我应该生为外国人这麽崇洋……在一起那麽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些。
只见卧青岚随意轻敲几个音调都没传来不满的声音,这让凤静天有些不满,果然人长的美就吃香,调个音也没有人说閒话。
卧青岚所以使的木琴是请人特别定制,音域广泛,只见他快速在琴面上敲击,厚实清亮的音调流出,一个滑音接著飞快的舞动木槌,因为木琴的回音短,所以木槌不断交错敲击,没有停下来的空间。
速度之快的让眼睛跟不上速度,互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