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男子没好气说,「如果你一进门不要直接冲到师父房里,偶尔很左右看一下,便会发现为师就躺在右边的竹榻上。」从竹窗望去,发现有三位陌生人在外面,只不过其中一人是昏迷状态。
眼睛看向小三,「你带来的?」
「嗯!他们是好人,其中有一位大哥哥生病了,所以带他们来给师父看。」
「万一他们是坏人呢?」真是的,随随便便就把人带上来。
拉着铁面男子的衣袖,「师父要相信小三,快快快……那位大哥哥身体有大虫,在不快点,大哥哥就要升天了。」
蛊?男子知道小三所谓的大虫就是蛊,蛊可是相当难解的一种毒物,他还在这上头花了许多心思,用了三年来了解各种毒蛊的特性并钻研出不少的解法。
「那就别拉着师父啊!请他们进到小房间,师父来诊治,到外面怎么诊治?器具又不摆在外头。」看外头那二人担优的模样,应该是真的来求诊不是来找麻烦的。
凤夜一等人在外面等候没多久,就看到小三从竹屋里出来,「夜哥哥,师父他愿意看诊,赶紧进去吧!」
相视一笑,希望这次是个神医,能治好他的病。
小三带着他们进到竹屋内,一掀竹帘,淡淡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里面陈设简单,让人联想会住在这里的人是个高人隐士。
又带着他们进入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竹床、竹椅、药柜及一些器具,房间整齐,干净,透过窗外橘红色的晚霞,已知快接近夜晚。
擒着笑容,带着半截铁面具的男子坐在竹椅上,但从光洁的下半面猜测是个年轻男子,没想到小三的师父这么年轻?他真的可行吗?
看出二人的疑虑,「除了死人我没办法救活,但我手下治过的病例也没失败过,如果二位对在下没什么信心,何苦上山来求医呢?」
「抱歉,请神医别放在心上。」凤夜弯身做揖。
「别叫我神医,我还没成仙呢?叫我大夫就好了,把病人放到床上吧!」洒了一些粉末到点着烛火的烛台上,烛光变的耀眼,光辉更盛,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抓起他的手把脉,低头思索。
「他这情形有多久了。」脉像稳定,没有异常,除了昏睡之外并没有一丝病容,将手撘在他的衣襟上,询问,「介意我脱掉他的上衣看看吗?」
凤夜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这个情形有七、八天左右。」
「如果你手碰到不该碰的,马上让你血溅三尺……」飘飞凌落下狠话,却被凤夜瞪的接不下去,自知理亏,转过头去。
「真对不住,刚刚他说的话,大夫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看来你们很重视他。」看不出来一个长像平凡的人。
脱去上衣,看着他结实的上身,一下翻过来,一下翻过去,一下抬起左手,一下拉起手。
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出,「请问大夫……你是在帮我做复建吗?」
「不是,我是在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通常蛊毒是从伤口进入,而且伤口不易好……」疑?他醒了。
最近心脏一直剧痛不堪,虽然使用着异能消除痛楚,但每次使用完后因耗去太多力量疲累导致整天昏昏欲睡,但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只好隐忍着,心想只要结束完旅程,得到全力时这种症状应该就可以不药而愈,要不然也有力量回凤王府给三娘看看。
看来还是让他们操心了。
看来这位大夫医术蛮高明的,看看也无彷,手指着心脏的部位,「痛的是这里。」
仔细一看,心口处有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如针孔似的红点。
能让伤口复原致如此小的程度,位于心脏难以治疗的位置,能让脉像如平常人一样,可能是……「蚀心蛊。」
57
更新时间: 07/25 2005
--------------------------------------------------------------------------------
57
将由许多毒虫丢入罐子中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後一个为活下来的称为『蛊』,它体内拥有其他毒虫的虫性,而若把许多『蛊』让它们自相残杀,所存活下来的为『重蛊』。
蚀心蛊为少数的重蛊之一,「抱歉,中重蛊之人是无药可解,连下蛊的人也没有解药。」
「重蛊?大夫,此话怎说,真的没办法可解了吗?」凤夜焦急的来到大夫面前。
「重蛊毒性极强,就算是能解百毒的仙药也无可治,若要以毒攻毒,这世上没有毒药强过重蛊,而它寄宿的地方於心脏位置,就算下药,怕伤及心肺。」若无法下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重蛊取出。
不过一般人中了重蛊活不过五天,而他超过了五天,这怎麽回事?
「好不容易找到像样的大夫,却说没救。」飘飞凌抓起大夫的衣襟,「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出办法,否则我要你陪葬。」
「凌,以我们的轻功回凤王府要多久?」他想带凤静天回去找风羽然,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以我不眠不休的话,最快七天。」
「七天,拖的愈久对病人愈不利。」能超过五天已经是天降神迹了。
「要不然还能怎麽办,你要我眼睁睁看著他死吗?你这个只是说大话的庸医。」被杀意染红了眼,举起手准备一掌击下。
大夫毫无惧意直视他,「虽然蚀心蛊无药可解,但还有个方法不如让在下试试。」
「什麽方法?」停手。
「开刀取蛊。」简单四个字,说的铿然有声。
凤夜看了一眼又沉睡过去的静天,「大夫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