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自我的过程,总是不易。
她不是变了个人,而是赎回自我。
玉夏以头叩地,淡淡道:“家主家老,玉夏不愿再费心机接近。”
“我这盆清水在陈可眼中已经浊了,请…换个人吧。”
“只是浅交当朋友都不行”
“不行。”
“你你……”
看她这斩钉截铁模样。
明明眼下是弯著腰,腰杆子却比谁都硬。
当即就有一位家老气得喘不过气。
也就是说王家这一脉和陈家彻底无缘大好机会就此错过
这怎能让人甘心
明明玉夏和那陈家儿郎都有了交集,两人可以当朋友,慢慢升温情感。
怎能让人罢休
“你真不愿意”
“不愿。”
“好……看来还是罚的太轻。”
“来人,上戒尺。”
训诫,禁足,断食,跪罚都用过了。那些对这妮子压根不起作用。
王家家主王思佳眉头跳了跳。
跟著闭上眼睛,掩去神色。
对於世家贵族的大小姐,体罚不能过度,就算要罚也是轻罚,避免伤害到身体留下疤痕。
“玉夏,家老最后再问你一次。”
“是愿,还是不愿”
“不愿。”
“好…好……”
戒尺眼看著就要落下去。
王思佳这时开口制止,“慢。”
这是她这个当家主的第一句话。
“家主,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女儿就偏袒啊。”
“此风断不可长。”
这已经不是王玉夏一个人的问题。
为了避免那些后生晚辈效仿,必须严惩,重惩。
王思佳墨黑色的眼眸注视著王玉夏,无视了家老们的质疑,“玉夏,等过一阵,我会把你送去国外远交联姻。”
……
……
“好。”
几位家老闻言,直呼不妥。
这家主会不会太狠了,这是亲女儿,把女儿送去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参加政治联姻。
王玉夏还是嫡长女,待在芸莱发展也大有前途,犯不著早早嫁到国外去。
远交联姻都是被榨乾价值后,最后一丝能为家族做出的贡献。
“家主,这会不会太过了。”
“是啊家主,远交联姻未必对我们就有益处。”
“玉夏还在念书,不用急著远嫁。”
“几位家老,你们是王家的长老,应该清楚家规不可破,我不会因为是我的女儿就纵容,同理,要是某天长老一脉有必要,也应挺身而出。”
“这…这是自然,只是定论下的太仓促,还没到那个地步,孩子年龄又小,等她上完芸莱拿了身份再谈嫁人也不迟。”
拥有芸莱身份,那就是一次履歷升值,谈什么都有资本。
关键的是,这位家主太狠了。
自己女儿都捨得,家老一脉的就更捨得了。
家老只是不心疼王玉夏,不是不心疼自己一脉的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