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怎么了?陆知青?”她耳边的发丝垂落下来。
陆严低头,从她头上拿下一片树叶。
“没什么,不过一片树叶。我冒犯了,江同志。”
他将手中的树叶给她看,紧接着收回手,目光柔情万分的注视着江明杳。
江明杳手指紧攥,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伸手给他一拳的冲动。
“多谢,陆知青。”
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副少女含情的模样。
邢宴亭捏着手中兔子的脖颈,似乎捏疼了兔子,兔子忍不住吱吱的叫起来。
江明杳被吓到,朝陆严的地方走了一步,一回头就看见拿着火把,提着兔子出来的邢宴亭。
几乎没有犹豫,就立刻跑到了邢宴亭身旁。
“邢知青。你还抓到一只兔子!”
江明杳真是没想到,他只是去散了散步,就能抓到一只兔子,兔子看起来毫发无损,是山里的野兔。
什么伤痕都没有。
邢宴亭的目光沉默着看向对面的陆严,陆严眼里的笑意微微僵了僵。
他不大喜欢邢宴亭。邢宴亭身上穿的衣服,他看见父母工作厂里厂长得儿子穿过,据说是首都时兴的衣服,得有关系,哪怕你有多少钱,多少票,给普通人都没得买。
陆严的眼蓦然低下,“邢知青,你怎么能放江同志一个人在这里,多不安全?”
他似乎只是这样一提,邢宴亭没有理他,只是将手里的兔子递给江明杳。
“我刚才散步,这只兔子撞到了树桩,似乎撞晕了头,带回去养着吧。”
江家养了几只兔子,时不时下来些兔毛,还能换些鸡蛋回来。
村里打猎,对这些活的基本都不会杀,更何况这是邢宴亭带回来的,旁人只会说是运气好,哪里会觊觎他手里的东西,毕竟现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江明杳眼中带着笑意,极为开心得道好。
陆严被晾在了一旁,他心里气极了,面上是丝毫不曾显露。
江明杳抿唇,走过他身边时带着浅浅的笑意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陆严忍不住挺直了腰板,任凭邢宴亭家里再有权势,江明杳一看对他就没有什么意思,反而对自己不同了。
她的羞涩和少女心事,在陆严面前显露无疑,陆严心里越想越舒坦。
江明杳发觉邢宴亭的步子越走越快了,江明杳手中抱着兔子,还得着急的跟着他。
最后终于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喊了他一声。
“邢知青。”
邢宴亭的步子一顿,身后江明杳微微喘着气,她的眼睛转了又转。将兔子递给邢宴亭。
“这兔子太重了,重的我跟不上你的步子,不如你拿着?”
她的眉眼浅笑安然,完全不见刚才面对陆严的羞涩。
邢宴亭眸子一沉,没有说话,将兔子拎了过来。
兔子一到他怀里立刻就乖乖听话,一点都不乱动。
江明杳忍不住暗暗称奇,私心以为是主角光环,太强大了。
先有撞在树桩上的兔子,后有乖巧听话的兔子。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邢宴亭捏着兔子的后颈,脚下的步子也一顿一顿,等着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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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目逐渐变得冰冷,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